我曾经协助你们来欺负我自己,因为我想得到一种认可,如果一个人唯一的界定是善良,那就可笑。如今你理解了只是玩弄话术的偏颇,并没用,我说的也不是那个意思,我不一定应激反馈,我需要把它们说得很严重,我无法整合它。它就是我的一部分,我的分裂是掉入了人格分化的缝隙,我设计得到结论,和构陷自己而后被承认,后来根本不需要的一种必要的承认,都不必要。真正的关系其实比较简单,就是,你与我。
不是你说了让我讨厌的话,就得分了,而是不应该为了别人喜欢而说任何一句话。写作的本质是无惧自我的黑子被发觉,被看到,那又怎样呢。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