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时常觉得,梦是一个人难得的宝物,我不相信迷信,也不会看什么周公解梦之类的文章,但我依然觉得,梦是一个人日常生活的映射,也有可能是一个人内心深处的渴望。很小的时候,会经常做梦,后来长大了,做梦的频率却是越来越少,甚至在自己极度忙碌的那段日子,竟再也没有做过梦。有时候会莫名的想,要是哪天能再做个梦该是多好啊。我一直觉得,梦之与我,可能是一位智者对自己的诉说。这位智者,把他想要说的话,化作一个梦境,在你沉睡时,给你娓娓道来。有些会比较琐碎,但大多数时候,他的讲述,都不会那么直白,会隐约的,婉转的告诉你一些事情,有关于你白天所见,所思,所做的,也有关于一些脱离生活本身,纯粹是踏足你内心深处的,你自己都无法洞见的情感。
这位智者就像一位高级的画家,一位杰出的作家,一位天才的导演,用一幅幅画,一段段新奇的文字,一个个生动的场景,给你讲述一个个故事。虽然,这个智者偶尔的讲述是断片的,甚至是不符合逻辑的,但这不影响梦境给予我的独特体验。有时斟酌梦境中发生的一些事情,竟也能发现自己的不足,找到什么是自己想要的或者是迫切想要解决的问题。而这位梦境讲述人,也就是这位智者,或许就是你自己。通过和他的接触,我们可以多一条了解自己的途径。生活中,我们一直强调的是如何如何去了解别人,然而我们忽视的,也应该更多需要做的,其实是了解自己。有时候,你可能会觉得我害不够了解我自己吗,甚至是自己还需要了解吗,但恰恰是这些对自我认知的忽略,导致我们在日常生活中,或是某些极端情况下,做出错误的事情。
梦之余我是珍贵的。做过很多梦,也在梦中见过很多不同的,甚至奇奇怪怪的东西,有些令人极度悲伤,有些令人疑惑,有些令人开心。但在这些繁杂的梦境中,出现频率最多的,确是蛇和神庙。蛇是读书时经常梦见的。个人对于蛇这种动物,有着极其怪异的感觉,既害怕又好奇。生活中每当见到蛇后是极度恐惧的,如若见到的蛇颜色鲜艳或者个头庞大,便会心中发怵,因为这些不平常也意味着极大的危险。倘若见到的是那些很平常的也知道无毒的蛇,也是极为害怕的,若没人的时候,我会迅速逃开,假如身边又其他人的时候,在知道蛇无毒的情况下,又会强装镇定的说没什么可怕的,这该死的虚荣心啊。虽如此怕蛇,但每次去动物园,若此园中有蛇可看,又必定是不落下的。在观测各种各异的蛇类时,也会惊讶于它们色泽的鲜艳,身躯的渺小或庞大,也会推测哪些蛇的毒性更大,又有哪些天地可以制伏它。倘若所去的动物园在既知有蛇的情况下,观看后觉得品种不够多,或者所见品种不够新奇的时候,心中又多些懊恼,暗叹门票不值。
年岁渐长,梦到蛇的概率也减少许多,反而却出现了新的事物。就是比较高大而威严的建筑,暂称作神庙吧。它们不经常直接出现在眼前,总是在梦境中惆怅时,或者在一个情节紧张的梦境中回头或者一瞥眼的时候出现,神庙出现的周围环境,有时会与讲述的梦境十分冲突而不和谐,例如在当一个梦境所描述的是一个被追逐,被胁迫的紧张场景,这时神庙却在叙事的环节突然出现,如果梦境也有逻辑的话,它的出现确实违背逻辑的。但有时神庙的出现也可以是一个十分和谐的场景,可能是山间若隐若现的建筑,也可能是道路延伸尽头的归宿。但无论是那种场景,神庙的出现,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建筑本身威严而庄重,建筑周围那一小片环境是宁静而优美的。
梦是离奇的。它不像现实中的某些事物发展那样有规律,我们也无法预测它什么时候会发生,或者会发生什么样的情节。如果是世事多变,那么梦可要比世事多变得多,因为世事是至少是现实的,可"触摸"到的,但梦确是完全虚无的变化,是不可"触摸"的。
曾经看过的一部关于梦境思考的电影《盗梦空间》,确实非常惊艳,按照常规逻辑,很难从这个角度去拍摄一部电影。而梦的魅力却不仅止步于此,记得上学时书本上的一个小故事有提到凯库勒发现苯的分子结构便是来自于梦的启发,虽然离不开这位化学家自身关于苯分子结构的思考与努力,但是我们也不能忽略梦境本身给这位化学家带来的灵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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