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送给我一只汝窑的小茶杯,她讲它的由来,“雨过天青云破处这般颜色作将来”旁边一把古琴静静立在那里。我们临走时,她把自己用了很久的玻璃手锤公道杯送给朋友,光透过的时候分外美好。
在马连道茶城遇见她,她说我不赚钱的,卖一些茶只是支撑店面费用。她仿佛与整个行业轻轻脱离,如同一枚别在时光里的玉簪,也像一枚轻轻悬落于枝头的叶子。
是啊,叶子,很久没见了。
“一个人待在井底,是我做了一辈子的梦。”村上的梦很难实现。但这样的光阴疏影中,我们还是看到了它的模样。
(在这年末,还有半月,诸如这样整理打包情感与情绪,新的一年,在于对旧事的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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