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整天还是阴雨连绵的天气,气温低至三四度。这样的天气着实让人不想出门,但春节将至,琐事繁多,作为家中唯一的男人该出门办事时还得咬紧牙关往前冲。
上午十一点多回古峰岭办完事后顺便回了趟老家,可能是下雨天加上已经到了吃午饭时间,家里的精米加工生意比平时要差不多,院子里也格外冷清,父亲一个人独自坐在小屋火炉边烤火。见我这个点回来他有点诧异,问我吃饭了没,我说已经吃过了。事实上还没吃午饭,但十点多才吃的早饭出门一点都不觉得饿。
我在火炉边坐了十多分钟,陪父亲断断续续聊了会天,临走前他突然问我:“你最近去过小伯家没?”他这句简单的问话一下子让我想起了很多旧事。他所说的“小伯”指的是他的二姐,我从小就叫她“小伯”。父亲兄弟姐妹共八人,他最小,上面有三个哥哥,四个姐姐。不知道什么原因,兄弟四人里就属他要正常一点,大伯是个聋哑人,娶了个哑巴媳妇,生了两儿一女;二伯是个聋子,分家时跟我们一家,小时候父亲在外打工全靠他照顾我和哥哥,在我读初一时就不幸早逝;三伯既不聋也不哑,却是个老实巴交的人,一生没娶媳妇,跟着大哥一家做了一辈子苦力,到头来跟大嫂吵架想不开喝农药自杀了,已经去世好几年了。父亲的四个姐姐,大姐嫁得很远去世得早,我已没什么印象;二姐也不大正常,嫁的比较远,去世已经有几年了;三姐和四姐嫁在离我家不远的同一个村子里,不知是巧合还是怎么,反正从小到大我跟她们最亲近,小时候父亲常年在外打工她们也照顾我和哥哥最多。父亲的四姐我叫姑妈,是四姐妹里最小也最能干的人,能说会道;父亲的三姐我叫“小伯”,是个老实巴交的人,她的丈夫我一直叫“三伯”,可能是在他家兄弟中排行老三的缘故吧。三伯也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而且也有点耳聋,但是他很能吃苦,庄稼种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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