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日,晴,有风 1981.4.12
上午,无法看电视,四个人围在一起打百分。全室的人都爱玩,渐渐有了赢欲,只要有人“起义”,“轰”地总会挤来,有时还会争吵,抢着上阵,以致脖红、脸胀,终于约定合同,轮换上阵。唉,真正可笑的拙笨事。
中间,我方输了几局,懊恼万分,连连催对方出牌、定主,不觉带出脏话,兴致高涨极了。越是着急定主,想夺回主宰权,越是残败难堪。后来,我简直血冲脑门,连牌也不亮了,妄想借此来消消气,可对家又定主了,真糟!
对方×××伸长脖子在偷看,窝藏的气早就压制不住了,全泼到他身上,“臭他妈×”,发一顿牢骚,可对方也不软,犟几句,四个人全都争议开了。
×××笑呵呵的,虽然不大会玩,可每次牌起的真棒,我气的嘴都发抖、惨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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