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集团公司年度工作会议。
从一星期前就筹备报名,测试,材料等琐事。
不想星期三晚上吃个蜀九香火锅后上吐下泻不止,之后星期四放弃游泳,在宿舍睡半天后才发现空调系统重置,吹得尽是冷风。
晚间鼻子堵塞,吸气困难。脑袋像被门挤了一样疼得流眼泪,扁桃体肿起,咽喉分泌咸味黏稠液体,不停咳痰,无比难受。
那一夜浑身像被鞭笞的痛,特别是大臂和后背,像被拖布杆砸了一样。
醒来发现满地白花花的卫生纸(全是细菌),头更是剧烈地压迫感,死活不能上班了,于是上午在宿舍窝着,直至中午也没进食。
下午拖着个半死不活的身子,在办公室补上午的活,再加上接到大树的电话,好晚才回家。那天晚上,我躺在打印室的椅子上,懒洋洋地和他讲话,虽然身体很难受死,可他的声音是我最好的安慰剂。
回家途中,每迈开一步,都像是走在泥沼中。本想身体不适,到了海昌路地铁站就打车吧,后来想想挣钱不易(绿的倒是挺容易),还是公交着回吧……
当晚咳嗽得更厉害,几乎吃什么吐什么,连喝水也在吐,可谓撕心裂肺,像把心肝脾胃肾全部咳出,吵得爸妈隔着一个客厅两扇门都没睡好。
而那一夜,几乎没睡,病得毫无力气,一心想大树,不由噼里啪啦落泪,打湿了枕头。
醒来,一地白花花卫生纸,垃圾桶空空如也。
根本没力气,逮哪儿扔哪儿吧。
清晨,妈妈摸着我的手,说可能发烧了。
说起妈妈的手,特别神奇,她只要觉得我手心发热,那一定是37.5到38度之间。
果然一测,37.5度。
接着就是一天沉睡,皮肤的酸痛变成针扎一样的刺痛,所以一沾水就像用铅笔刀划过皮肤表层,不流血,可是沙沙的疼。
晚间,用我的手机投屏电视,继续看《小敏家》。爸妈终于专注电视剧放下哇啦哇啦的手机,而我也下决心一个热水澡。
这澡洗得非常揪心,哪里是洗澡,水滴一簌簌落在肌肤上,就像陨石进入大气的那一瞬。
万箭穿心。
星期六晚上开始高烧,吃了退烧药和止咳药无济于事。妈妈不得不到楼下药店寻觅新药,被推荐了进口的阿莫西林。
好像国外的月亮特圆,国外的药贼灵一样。
不过还真是打脸了,果然好使。后半夜退至37.5,总算下了38度这一档了。
后半夜依旧和大树聊天。
我妈要知道得抽死我。
退烧贴导致我一夜没睡(那玩意越贴越冷,差点没冻死我),我坐着养神,反而休息得还好。
还好有办公室的小帅哥替我周末加班,星期日一整天我可以安心养猪,反正就是睡了吃吃了睡,感觉回血不老少。
晚间爸爸送我上公交车,到了公司附近买了近150块钱的零食犒劳小帅哥,然后专心准备周一的大会。
星期一,也就是今天,又是6点多起床,开始检查会议室等等细节,调整席位卡(真是门学问),督促领导入场。
这个重要的会议我本应该参加,毕竟周四周五要开公司工作会,可我全部交给小帅哥(零食可不是白吃的哈哈哈),然后跑回宿舍一觉睡到11点多。
中午去了书店,想给某人买书,然后又遭到嫌弃。我有点生闷气,感觉自己好自作多情,在别人眼里又像是故意讨好,然后马屁没拍对,反而拍到马腿上了。
总之颜面尽失,油瓶挂上天。
下午去医院,反正也没人关心结果怎样。
接着就聊到不开心的话题了。
我感觉大树总是嫌我胖,虽然他不说,可我能感觉到。我忽然想起中学时期嘲笑我的男孩子们,真是一段黑暗的、不愿回忆的青春啊。
我曾在作文中说“腹有诗书气自华”,可妈妈说,连外表都不美的人,谁有那个闲心在乎你的内在呢?
这句话一直深深地影响着我。
所以为什么我对z感激,因为遇见他,是我最胖最丑脾气最暴的时期,而他并没有嫌弃。
从不劝我减肥,他只是在自己跑步的时候,建议我可以快走,然后他跑到我视野的尽头再折回跑到我面前,反复如此。
后来我瘦到最瘦的时候,他也没有和其他人一样说“哇好瘦啊赶紧补补之类”,而是说继续保持,不能得意。
这一点,我特别感激。
而大树,虽然他也是为我好,可是我总有一种隐隐的感觉,他就是嫌我胖。
这就导致我有这种想法“我瘦下来,你会很爱我,而我胖起来,连喜欢都没有”。
我想问问你,如果我180斤,你还会喜欢我吗?我甚至都不敢用“爱”这个字。
他得多爱我,才能受得了180斤的我呢?
我不敢问,顶多在心里假设。
我怕这答案太残酷,我一点信心都没有。
好了,结束这个不开心的话题,反正我就是一个控制不了体重的人。
这是大树送给我的礼物,我很喜欢。
想买很多年,要么因为早期价格高,要么因为后期太懒,总之没有买。
这是二代奶昔机,可以做冰沙。
和一代的扣盖不同,这个可以拧紧。
第二代圆圆,第一代方方。
转速23000。
大树说送给我和妈妈的,礼物并不重要️,
有心就好。
昨天大树拍的照片。
困了,不想写了,就到此为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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