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木D
这几天想要写的还是蛮多的,但是因为没有及时写下来,等到要系统写一写的时候,发现脑子被清空了。既然这么容易就被清空,想来也不是什么永恒的东西,那么不写也罢!
那么就来说说昨天下午去医院的事情吧!
外甥女高烧退下之后,就一直咳嗽了,小孩子生病真的是操碎了一众大人的心。退烧的药不用吃了,我带她去社区医院买点止咳的药。
社区医院有为四十多岁的医生,或许50岁了,保养得还是不错的,上次我带外甥女来过,这位医生语言温柔地跟孩子说要吃药,外甥女也很爱吃这一套,把配来的药当定餐饮料,到点了就要喝点,不给她喝还生气。
小医院里只有她一位医生,忙得团团转。我们早就来了,但是源源不断的量高血压配药的爷爷奶奶们是不管先来后到,排不排队的。
我抱着外甥女,坐在人群外面的凳子上,看一波波的人流,来了又走,走了又来。
心里有一丝焦躁,但是很快又平缓下来了。外面的阳光非常好,秋日的凉风有一种清透安详的韵味。
如果我不再这里等老婆婆们颤巍巍脱下外套,把手给到医生,我可以带着外甥女到阳光下去奔跑。
不不,只会静静地在外面走一走,吹一吹风。
这些行为可以指引人心平静,那么,如果此刻我心平静,那么出去外面走一走跟我坐在这里是一样的,无所谓划分自由的界限了。
在这里坐着就是不自由,去外面走动就是自由,如果真要这样区分,那么就没有自由的地方,地球的限制,人肉身的限制,处处都是限制,那么限制就不是在外境,而是在自己的心里。
在光洁的地面上投射下路边的一棵梧桐,我指着让外甥女看,长时间的等待,磨光了她的耐心,她东摸西摸,在地面上滚来滚去,她没有看到那棵树,她走到外面看台阶上的兰花,阳光照不到的地方,绿色的枝叶指着汩汩的江流。
我和她蹲在那里,永恒已经降临。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