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时候很能吃,胃口不要太好!妈妈蒸的馒头我能连着吃两个多,然后吃饭照样是一大碗饭,从没觉得吃的多会是我的负担。
冬天吃过晚饭,邻居来串门。那时是泥巴砌成的灶台,一个人可以坐在上面,是绝对的贵宾,通红的煤块和一只只伸过来的手,历历在目。
还有旁边一棵几十年的榆树,很貌胜。每当影子在火车经过时,倒影映在上墙,像一帧帧电影。忍不住看的欲望。
或是秋天,榆树的枝丫上挂满丰收的玉米,这是农民发明的储存方法,简单、有效、粗暴但有效。
这些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是鸡毛蒜皮的零散碎片段,就像喝到身体里的水,微小但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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