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觉得日子过的快,那些时候我想它快点过。可不嘛,它确实快过,这些时候我又想它慢慢过,因为我在浑噩的过。
今晚经过宿舍楼下,一群同我一样大四生围圈相谈甚欢。我经过时,一女声响起:“我觉得最难忘的就是高三和大四了,因为我大学前三年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大四我很开心。”我未听着前言和后语,但我坚信她说此话的诚信和决心,很可惜我只能苟同前半,我的大四不如她的大四。
前几日高三学画好友发我一张她看书图片,旁边配一杯咖啡,她这样说,看书看的困极了便想起高三学画时也好累好困,她还记得那时我总是两袋咖啡一起喝。我很抱歉,因为我的记忆已模糊,我不能同她一起回忆那些日子的甘苦,回想一下却是欢喜及怀念。我给她回:我记得最深的是每次和你饭后都要来跟烤肠以及看电影的嘎嘣零食。
大三半年,大四这半年简直糟透了,活得不像个成年人。
刚看到一篇名为《给这个不完美世界的情书》,作者是同龄人,说得正对我心。结尾处:“说不定十二月会出现奇迹呢!”是啊,说不定会出现奇迹呢,作为成年人的奇迹。
这几日是智齿发炎日,原本只有下面是发炎体,早早说去拔了它,便只一说,这下倒好,连着上面一起发了炎。不知我在怕什么就是挺怕的,但若哪日我去拔定是两颗一起拔了。
缘分到头需即两清,相见各生心烦,做回甲乙丙丁便是最好的状态。
庆幸还有一个多月就要结束了,这个地方一点儿不留恋,要说不舍那便是我大学的光景,而那些人我知道我们会他处再续。
最后送话,其实最缜密的伪装不是被动藏匿,而是主动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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