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后的第一个周一,似乎比以往还要拥挤,身体还沉浸在节日的舒缓节奏里不能自拔,搭载着慵懒的灵魂机械的挤上地铁,旁边的一对小情侣不时的说着一些亲昵的话语,间或夹杂一些温存的举动,然后对于一个职业单身三十几年的人来说这完全不算什么伤害,除了男孩搂着女孩时刻意向外支开的臂肘。
车上的人越来越多,多到年轻的小情侣也只能不停的抱怨怎么这么多人,而停止了旁若无人的调情;对面的两个女孩讨论着新闻里刚刚公布的改宪热闻,不由地让人猜想她们究竟从事的什么职业。拥挤的地铁吱吱嘎嘎的向前飞驰着,三江分钟的行驶区间不知不觉过去了七八段,离目的地原来越近,心跳也越来越快,不知道是肌肉做好了从压实了的人群中挤出去的准备了的原因还是单纯的心理原因,其实如果是因为列车到站而害怕,才真的叫人害怕。
上车睡觉,下车撒尿,觉没睡成,尿还是要撒的,似乎验证了刚才的心跳加速其实还是因为紧张,只是这紧张的出现让人有这紧张。来过不止一次的地方自然不再需要手机导航,可是走了一段路发现B口依然不是最方便的出口,幸好城市本来就不大,地铁站更小的可以忽略两个出口间的距离。倘若无需穿越马路的话,毕竟红绿灯都是给机动车设计的,绿灯亮后右转车辆还没过完就又变成了红灯,不知行人究竟该选择哪个色灯来过才行。
无论什么时间医院里都是人满为患,即便是刚刚过完春节,即便只是一家专科医院。在电梯间里听到两位患者家属讨论如果在老家看病了能还要再等很久,直接按了顶楼的楼层按键,走到轿厢的最里边,松垮垮的倚靠在扶手上,不一会儿电梯里就只剩下开电梯的女工了,其实有限的空间里两个人独处毫无交流是让人觉得很尴尬的,但是电梯上升三层的时间里还要去搭讪以为阿姨更令人尴尬,二尬相较取其轻。
从电梯到主任办公室的那短短几米的路程是走的最让人心疼的,是真的心疼,不知是单纯的心理原因还是长期的缺少睡眠导致的心肌病变,只要一紧张就觉得心肌痉挛,看着医保卡里有限的余额一次次的推迟了检查的时间,有时候甚至觉得突然病倒了又何尝不是一种从天而降的幸福呢,偷得余生半日闲,只可惜从电梯到主任办公室的距离走不了半日……
主任不在,有几位实习的大学生在叽叽喳喳的围绕着管事的老师讲着什么,又不好离得太近,又进不得主任的办公室,只能小范围内来回的踱着步,着制服的保安例行来楼顶检查、打卡,自己也打了卡签了到,保洁阿姨忙着擦灰、拖地,不知是心理原因还是真的如此,总觉得阿姨对那些实习的孩子们更温柔。
本是做好了长时间等待的准备的,突然有人直接推门走了进去,才知道,原来那门根本没锁,直接推开就行,幸好来的人就是主任,初次见面,也不好请教主任的尊姓大名,自报家门后就直奔主题,不出意外地收到了公式化的回绝,只是这次的回绝是包含了具体原因的,而且很有说服力,让自己觉得并不是被拒绝了,而是主任客观上就没有需要,当然这仅仅是自己主观的理解而已,然而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已经走出了办公室,再一次走向了电梯,一个女人,或者说又一个女人,毕竟医院里无论陪护还是医护都是女性居多,虽然这种说法没有统计学根据,但自己看到的多是女人或者说,自己看的多是女人,只是这位此时是一个人,当然一个人也不影响电话交流,无暇顾及女人究竟再讲一些什么,毕竟老板已经放出话来自己的工作进度已经落后了,所以主人的拒绝直接给这里画上了一个完美的休止符,但是工作还要继续,业绩迟早,哦不,不是迟早是尽早要有的。女人本就是倚在电梯旁的,门开了自然第一个进入,上行到顶楼,下行到一楼,自然还是走到最里面站定、靠稳,人逐渐的多了起来,每一层都有人进入,很多人已经挤不进了,一层的距离也乘坐电梯是最长常听到的一句嘀咕,自己到倒觉得无所谓,反正就算节约出那么几十秒的时间也不会改变命运,反倒可以趁着轿厢门的开合间隙思考一下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
说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是一点也不夸张的,因为左右都可以走出去,却通往不通的地点,只是洗手间要往前直走,有了自动排号机也不能缩短等待的队伍的长度。时间还早,经过漫长的等待吃过了早点之后赶去了另外一个地点,途中遇到一对小情侣问路,不禁要想如果问到自己会指引准确吗?后来确定了大家的目的地是相同的,不知该庆幸自己不急于治病还是该羡慕对方不用背负业绩的压力。原本不够宽阔的马路边上又停了一排私家车自然是更加的拥挤了,一男一女两位工作人员推着布草车就那么特立独行的逆向行驶着,无奈车流实在密集最终又不得不原路返回。
依然是乘电梯到顶楼,只是这一次甫一出来就有一位阿姨在迎接,对于这种守门的阿姨是又爱又恨,爱源于倘若个人魅力足够,和阿姨沟通有效会得到很多信息和方便,恨的是自己根本不知道怎么来沟通。不过,人是环境的产物,见到什么人讲什么话的道理还是懂的,但是果不其然非关键人物沟通不沟通对主题脉络影响是不大的。坐下来等永远不是一个坏的办法,读两页书,憋着尿再打个盹最后还真的在正午来临前见到了主任,比想象中年轻、比想象中客气,和想象中一样的没有结果。
走出来的时候听到有人说这是一家很有影响力的医院,在东北都是很有影响力的,看着不大规模的住院部,不由得思索起来刚才那一句话和主任的那句效益不好,究竟哪一句更有可信度,又或者自己真的工作没有做到位主任没有讲实情,只是搪塞了一番?
低头看了看时间,决定把坏掉了的眼睛修一修,只是在更换镜片还是购买全新的之间再一次的犹豫起来……
路过传媒公司,一位着妮子大衣长长的灰色围脖的先生从一辆车里走了下来,其实作家这个身份还是很让人羡慕的,有文化底蕴,有书生气质,关键是往往都很赚钱,这个春节过完发觉钱越来越重要了,恨不得把午餐都省略了多攒一些钱。更换过了新的镜片世界似乎也更加清晰了,只是多了散光的问题还是让人很不舒服,科技是把双刃剑,高亮度的显示屏带来前所未有的视觉体验的同时也迅速的摧残着脆弱的视觉系统,也许是时候买一只kindle或者改回掌阅读书了,只是微信读书的书更容易获得一些。
站在一排豪车前等公交是尴尬的,假如奥迪和沃尔沃能算作豪车的话,最近特别喜欢尴尬这个词,觉得意境太丰满了。等车的时间往往长于坐车的时间,四站地,毫无悬念的坐过了站。打开地图一步一步的往回走,在这个路口过马路还是等到下一个路口永远都是一个问题,只不过这个问题不是“生还是死”,仅仅是“过还是不过”,最后还是没有过,走路的时候想太多总容易错过稍纵即逝的绿灯,留给行人过马路的绿灯,不是留给机动车转弯的绿灯。
下一个路口没有走散的那个人在等待,不过在下一个路口之前会路过一家设计院,和计生委,此时,想到了陈涉世家……
无论是思想的富足还是金钱的匮乏都抵挡不了饥饿的侵袭,本已走了许久,饭还是要吃的,服务员推荐的面不一定是最好吃的,却很可能是最贵的。当然她会给你推荐两款,一款最贵的,一款次之。
坐下来的时候总是感觉不到生命的意义,总觉得死亡似乎是一种很好的解脱,但是自我解脱是需要很大的勇气的,有人喜欢用“都有勇气去死了,还没有勇气去面对吗”这句话来解劝别人,可是,我都有勇气去死了,还有必要去面对吗?
以前觉得死亡是一个结果,是一种确定了的状态,而今觉得死亡是一个过程,人之生存的每时每刻,每分每秒都是通往死亡之路的基石,存活只不过是暂时的,死亡才是最终的、确定不变的结果!
关于死亡与存在不论思考多久,不论思考多么深刻,生活都是一如既往的平淡如水,或者说一如既往的艰难更加准确。短暂的休息过后开始了新的一天,按部就班的起床、乘车、拜访客户、打卡。一如平常的波澜不惊,只是内心更加的惴惴不安了,似乎觉得有些不敢想象的事情即将发生。
晚些时候决定去另外一个城市出差,恰逢节后的出行高峰时期,饶是只有一个小时的车程高铁票也是一票难求,无奈之下选择了乘坐普通火车,出行的高峰乘车最大的优势就是可以同时遇到不同地域不同年龄的人,听着不同腔调的人的讨论声,不知不觉的开始了一段遐想。
安静甚至有些怯懦的外表下其实隐藏着的是一颗不安分的心,总是幻想着有一天可以走向更远的远方。随着车轮的加速,思绪也越飘越快,越飘越远,不知不觉间,自己来到了成都,一个完全陌生的城市,开始了一段梦幻的旅程,梦的美妙之处就在于它的短暂和可回味性,世间多半的美好多是因为其存在的短暂性与不可替代性。坐火车其实是很适合天马行空的去胡思乱想的,但是谁又能说那些所谓的胡思乱想中就不包含内心深处最真切的渴望呢?
对于一个存在于自己内心世界里的人来说,一两个可以无所不谈的朋友是弥足珍贵的,但是“朋友”的准确定义,和其存在的真正意义确实让人迷惑的,对于一个喜欢通过格物来致知的人来说两颗头脑的碰撞只能是一起事故。然而,保持遗世独立的姿态是很难做到的,为了表达向世俗的妥协,总是要认识一些新的朋友的。每个人都是一种福特的存在,虽然社会性的人都有着许多共同的弊病,但是不能否认的是每颗灵魂的丑陋都是独特的。
总有人试图掌控欲望,要翻身做欲望的主人,其实是很幼稚的不论是直接在欲望的驱使下来做事,还是为了刻意的与欲望搏斗而做一些与内心相悖的事,欲望都改变了你,改变了你的生活。欲望的存在似乎就是生之为生最为基本的元素,生而伴之。
“再远的地方我们会到达”,再远的旅途都讲有一个确定的终点,人类社会的有趣之处就在于一个人不停地在给自己设定一个个遥远的,远到思想都不足以将其完整的展现的事情。
“当你凝望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望着你”,好人的价值不该存在于市井之地。
再远的远方,也总有到达的那一刻,自己的车程只有三个小时,车上的人还有几十个小时的路程要赶。看着一张张布满沟壑的脸,忍不住会去猜想他们背后都有着怎么样的故事。短暂的旅程曾一度的陷入了遐想,幻想着自己也背上了行囊,有一段期待已久的旅行,到达一个完全陌生的城市,开启一段全新的生活,做一些没有做过的事,结实一些未曾某年的灵魂。也许某一天蓦然回首曾经想要的未来就在脚下了,到达目的地后和朋友叹气这段遐想,朋友说,远方有着远方的磨难,这也许就是所谓的成人的时间没有容易吧。
可是生活的不易并不能抵消生存的压力。不论多么煎熬生活都得继续,对于自己而言一段旅程已经结束,对于车上的乘客而言旅途还很漫长。车上有一对中年夫妇,节后的长途车异常的拥挤,自然免不了很多人要凭站票上车,这对中年夫妻就是众多站客的组成部分,两个人带着一些行李倚靠在火车车厢交界处的车壁上,老妇已经有些许的疲惫,不知她们从哪一站上的车,更不知她们将在哪一站下车,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她们的这段旅程很漫长,也很疲惫。旁边的乘客和那位叔叔聊天建议他们去餐车过夜,可是当妇人听说每人要支付四十的时候,那张早已被生活炙烤成古铜色的布满了沟壑的脸毫无表情的吐出两个字,“不去”。然后抵挡不住困倦的侵袭,低下头倚靠在行李上。
想必对于很多人而言,难挨的不仅仅是这一段从东北到成都的旅程,或是旅程的一部分,不旅途更煎熬的是不知还要持续多久的生活,以及已经度过了的已经记不清是如何度过的日日夜夜。补记这段旅程前看到了一篇文章,不,是两篇文章,一篇讲一个出租车司机被罚款两万,服农药敌敌畏自杀了,另一篇文章讲一个跑长途的大卡车司机为了多赚一些钱,长时间的不回家,结果某个夜晚油箱里的油被偷了,损失了几千块,男人心疼的泪流满面。文章下有很多的评论,关于第一篇文章,有人说才两万,可以找人借一些凑一凑,有人回复如果凑得来又有谁会选择死呢。我想让前一位司机选择死亡后一位痛苦流涕的不仅仅是金钱的损失,更主要的是他们为了改善缺钱的局面曾放弃了许多,也承受了许多,这个过程中他们已经见到了很多他们觉得不公平的事,为了生存他们还是得勤勤恳恳的劳作、付出,可是法律在制定之初没有选择豁免他这种未生计苦苦挣扎的人,盗窃者也没有怜悯他们对生活仅存的向往,突然间的一场完全在认知之外的灾难就这样毫无征兆的降临了,当他们还沉浸在自己这一次的辛苦能给病重的家人减轻多少痛苦或是为年幼的孩子多买一些学习的资料或者为跟随自己操劳了许久的节俭的妻子购置一件新衣的幻想时,一张罚单,一起盗窃讲他们的梦彻底的击碎,击碎的不仅仅是梦,还有原本就已经支离的生活。霎那间长时间所承受的痛苦去潮水般涌来,彻底的击碎了男人的自尊,甚至毁灭了他们生存的希望。
我在想,假如那个丢了一箱油的司机也不堪生活的重负选择了自杀,那窃油的贼会因此而承受更加严厉的刑罚吗?
到了一座新的城市,安顿下来自然免不了找一位旧友来叙叙旧,可是很多的时候我们会发现那些相识多年的朋友再次相聚谈的最多的往往都是相识之初的往事,人生何必若如初见,人生本只有初见。多年的马哲学习让我们懂得量变将引起质变,只是没有哪一位思想家能准确的预判你的人生在经历了哪些磨难之后就会发生翻天覆地的改变,即便是天桥上或是深巷里给无数人带来了生的希望的大师也不能。
很多人的穷其一生都在尝试着做出一些改变,试图完成一次阶层的跃迁,甚至有些家庭历经了几代儿女的努力,最终还是毫无气色,每一代人,每一个人,都苦苦的挣扎在苦难只中,此处的苦难当理解为痛苦与生存的困难,不一定有太明显的灾难,只是茶米油盐就足以让一家人感到煎熬。
没有挨过饿的人对生活会少了一种特别的领悟,我所谓的挨饿,不是加班几个小时忙碌,更不是为了保持完美的体型而舍弃一餐,而是真的没有能力支付那一餐维持生命的食物。
新生命的到来总会让一个家庭充满了喜悦,只是很少有人会去想一个生命,从甫降于世到最后撒手人寰将经历多少的苦难与煎熬。也许那些为了小生命的降临而喜悦的人已经习惯了生活之苦无时无刻不在持续的伤害,只是我们都忽略了苦难并不全然是自然的属性。
和老友的相见没有想象中那么多的愉快,自然对于一个相识多年的人他的台词你也必是无比熟悉的。人生的过程就是苦难的加法,机会的减法,每走过一个路口,每做出一个选择,生命就少了更多的可能,假如可以在平行宇宙俯瞰现存的世界不知将会是怎样的一番景象。
很多的心灵鸡汤都在宣扬作为一个职场中人要勤奋,勤奋,再勤奋,付出,付出,再付出。但是生意场的人并不是每一个都能通过一段苦难的历练就可以实现生命的升华,作为芸芸众生的普通一员,每一份光鲜的背后都镌刻着无数的苦难。每一次的去拜访客户都是一场磨难,对于未知我们果然都充满了恐惧。此刻恰好听到了一个新生命的一声啼哭,八分钟前他从另一个世界来到了这里,不知许多年后的同一时刻,一个男人回首一生将作何感想。他这一生倘若还算平常那么他会经历从五斤二两到十五斤二两,五十斤二两,一百五十斤二两甚或更多。不知他是否会觉得与这个世界初见的那一刻才是人生最为美好的,当然记忆是许久以后才能形成,或者说,记忆是在历经了诸多的苦难之后才形成的。
替那个迎接到新成员的家庭感到高兴,但是自己的生活并不会为此而发生什么改变。走在一个经济欠发达的城镇里,看着逼仄的巷道两侧存立了几十年之久的平房小院,看着那经历了半个世纪之久的风雨洗礼已经褪色变形的门廊,想要留念,却又渴望逃离……
比痛苦更痛苦的是经历无比熟悉的痛苦……
让人受骗的不一定是骗子的高明骗术,而是内心的欲望,和头脑中幻想加工过的美好景象,骗子不过是恰好找到了我们想要拥抱这个世界时主动打开的心门。说到底很多人都不是受到了欺骗,而是为贪婪付出了代价。
和一个故知相谈,他说,一个人几乎没有可能改变自己的基层属性,很多属性都在出生那一刻就已经确定,接着他给我讲了两个小时的人生,回想起来不知是他足够健谈,还是内心里隐藏了太多的想法无从倾诉。
一个人处于绝对清醒的状态――当然,清醒只能是相对的,不存在绝对的清醒,每个人的思维都会有一些限制,或者完全沉睡我觉得都不是最好的状态,而那种意识坚定科可是有极度困倦介于睡与醒的混合态时才是最完美的。窃以为,此状态要妙于高潮时的状态,最大的不同时前一种状态下大脑是清醒的,思维是极度活跃的,只是神经系统陷入了麻痹状态,我们的肌肉不再受控,而后一种,更像是一瞬间把全部的能量都集中在一点瞬间都释放了出去。然后身体在逐渐补充进来,能量再一次分配到全身各处,而一些过程中身体的没一部分都要经历一次放空到充满,或者说思想和肌肉都经历可这样的一个过程。以前觉得倘若一夜不睡,那么人生就凭白的多出了几个小时,可是实践告诉我们清醒的时间延长了,但是清醒的程度下降了,也叫是说长时间的不眠头脑虽然工作但是效率确降低了,这还没把心脏等其他系统的疲劳导致的肌肉的灵敏度下降带来的影响计算在内,所以太长时间的熬夜绝非一种理智的行为,即便时至今日我们有很多方法让不眠的头脑依旧保持清醒,但我能想要的不仅仅是一颗清醒的头脑,还要有灵活的肌肉。
越是无所事事的人越有可能被一些无聊的事物所吸引。越是繁忙的人越是过着一种简练的生活。有谁在拜访客户的时候在门外听到过不可描述的声音吗,可怕的是在工作时间,工作地点。关于撞见一桩不被常俗所接纳的事情。被发现者与发现者究竟谁更尴尬,更害怕,而双方究竟又因为什么而感到害怕,感到紧张呢?
倘若在做每一件事的时候我们都能分出另外一个自我站在更高出,更远处观察正在行事的你,会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当然经过训练很多人是可以将思维提高到这样的一个层次,但是,这里我要讲的是那种与生俱来的事在存在感,一种犹如造物主般的存在与行为当时,假如造物主这个比喻是准确的的话。
世界的两重性的有趣之处就在于,不论天马行空的空想多久,最终还是要回归真实,回归物质世界,比如,工作不论前一晚的梦境有多么的风光旖旎都会在六点半准时以闹钟的形式欢迎你,投入于其中,或者无比享受,或者痛苦却不可自拔。销售的有趣之处就在于,很多时候我们都是要和重复的人讲重复的话。
人生的过程总觉得并非完全连贯的,而是由一些一些的碎片组合而来,但是,这碎片又从何而来,如何来组装呢……
困到极致,手里做些一件事,头脑里却想着另外的一件事,绝对是一桩不可多得的幸事。
关于die这个主题其实原本是要讲一个故事的,一个销售不堪生活和工作的压力最后走向死亡的过程,但是总是找不到合适的切入点把故事连贯起来。上一次在医院偶然遇到了一个小生命的降临后原本沉郁的心情也得到了些许的舒缓,后来又听了那位在挣扎中不断思考人生的朋友的一番劝解和引导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虽然一个人出差在外但是再也不觉得悲凉。
第二日忙完自己的工作想要独自去看一场电影,却遇到了一位也来这里出差的老同学,他是做电信相关行业的,这次后来是因为电信局有一个标要招,既然无事索性就陪他一起走了一趟,也算是多了一个学习的机会。
客户到位的领导是以为女主任,和同学年纪差不多,只是稍长几岁而已,然而并不觉得显老,反倒多了几分成熟的魅力,让人看了一眼就会上瘾。
我们赶到时恰逢主任刚参加一个会议回来,负责接待的小女孩传达过后主任并没有让我们进入她的办公室,而是来到了门外询问起了我们的身份,同学自报家门后,女主任原本毫无表情的俊俏迷人的脸庞突然有些许的狰狞,平静了一下后说到:你走吧,我们到位是不会再选择你们作为我们的供应商了,再也不会。虽然闭门羹常吃但是这种情况却很少见,我们都清楚肯定是上一次的合作出了问题,主任对公司有了成见。同学原本真诚的笑容见见的有了些许尴尬的成分,虽然明知道问了也不会有想要的答案,可是她还是故作镇定的问了一下究竟是什么原因使得主任如此的生气。
这个主任虽然单位里的职位是主任,但是事业单位的主任等同于私企或是外企里的经理,除了局长她是真正的实权人物,局长作为单位里最好级别的领导一般不会和前来洽谈业务的人员有什么深入的交流,陌生人尤其如此,也正因如此主任的好恶可以直接决定一家公司能否在竞标中胜出。主任似乎有着倾诉不完的不满,而且情绪越来越激动,最后几乎是在咆哮了,以至于惊动了许多在同一楼层办公的人员。后来也许是主任觉得再这样下去影响不好。也可能是真的发泄完了自己的情绪,主任的态度逐渐地温和了起来,同学一面赔笑,一面道歉,可是他的道歉很有趣,竟然直接对主任讲到;“主任,虽然我不确定您与我们公司上一次的合作究竟出现了什么样的状况,可是我还是真诚的希望我们能有机会再一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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