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萧瑟,地上飘落零碎的落叶,一阵风吹起,微弱的暖风徐徐而来,像是母亲那饱经风霜的手,慈祥的抚摸着似的,让人心里嵌入一丝温暖。但对于谭韵来说,这种天气,她是最讨厌的。
她是个早产儿,所以她从小身体就特别的虚弱,每次天气变化时,谭韵都会感冒。而这次已经感冒一周了,可病情还不见好转。前两天,她吃了感冒药后,昏昏沉沉的,领导给她了几天假期,叫她好了再来生病,说看她这病怏怏没精打彩的样子,会传染给其他同事,所以她现在是已经在家里带病休息了两天了。
床边的垃圾桶上,堆满了白色的纸巾,谭韵盖着厚厚的棉被,她还是觉得冷得骨头都稣了,不一会儿,打了个喷嚏,手上拿着的纸巾,赶忙的去擦流出来的鼻涕。
蓦然,手机铃声响。谭韵难受得不想理会它,但它好像知道这边有人在旁边似的,不断的响,去刺激谭韵那条打不起精神的衰弱神经。
不得已,谭韵拖着沉甸甸的身躯去接电话,还没来得及说话,电话那头谩骂声传来了。
“谭韵,我说你就是个感冒,你看你多少天不来上班了,你是不打算做了,是吗?”
电话那头是她的上司,李颜衣。
闻言,谭韵急忙保证明天会按时去上班,那边才罢休。她可不想因为感冒而丢了工作。
挂了电话,谭韵感到深深的无力感席卷全身。
半小时后医院,谭韵坐在医院急诊视等待着叫号,可能由于天气突然的变化,今天的医院特别多人,谭韵百无聊赖地等待着。有一对情侣,特别的引人注意,女的可能感冒特别不舒服,对那男的态度很不好,可男的完全不介意,对她还是嘘寒问暖的。谭韵看着,心里突然有点悲伤。
看看她自己,步入大龄剩女阶段,要事业没事业,感情还是一片空白,想想感觉到她的人生真是失败。
当喊到她的名字时,谭韵才回过神来。
推门进去时,医生带着口罩,低着头在纸上写着字,头也不抬地问她。
“你有那里不舒服。”
看着这个后脑勺,谭韵觉得有点眼熟,好像似曾相识。
“感冒,打喷鼻,流鼻涕,头昏昏的还有咳嗽。”
当她说话时,正在写字的人,笔停顿了下来,抬起头看着她。
“这个症状多久了。”
看着他,谭韵觉得她病得出现幻觉了,眼睛不经意的扫了一眼他胸前挂的牌,欧阳赞。谭韵怔住了,呐呐地说。
“有五六天了。”
坐着的欧阳赞突然站起来来到她面前,手伸到她胸前。
“你想干嘛?”
谭韵条件反射似的从座位上弹起来,双手搂着胸,一副被他非礼了的表情。但看到他手上的听诊器时,谭韵知道她误会他了,有点不好意思的看了看他。
冰凉的听诊器在胸前移动了几下,她低着头看着他的手。
骨节分明,手指纤长,还是那熟悉的手,他的手移动之处,谭韵的心也跟着快速的跳动着。
放下听诊器,欧阳赞严肃地对她说:“支气管,伴随着感冒病毒感染着肺部,要吊针,之后吃几天要就可以了。”
“哦。”
谭韵心里谭韵有些不在状态的回答他,心里很慌乱,现在也还没回过神来。
“你就那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吗?”
看她这副不在乎的表情,欧阳赞有些生气。
看着这熟悉的脸庞,熟悉的语气,谭韵怕她会在欧阳赞面前失态,没有回答他,逃的出了他的候诊室。
看着她那慌乱的背影,欧阳赞露出复杂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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