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马是一只鹿
两千二百多年前,中国-咸阳。
在当时最伟大的国家机器的核心部位,一只小马在庭院里悠闲的吃着草。这只马真漂亮,头上长出了漂亮的角。一群宽袍大袖的人跪坐在大殿里,或侧身,或伸长脖子,把所有目光集中到这只马的身上。
有个胖子,眼睛不停的扫视着周围的老者们,满脸疑惑。因为他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到这么奇怪的马。
接下来大家开始交头接耳,大殿顿时变得有些嘈杂。有个声音高亢的说了一声:“这就是马,一种小马。我们该给这种马起个名字,因为只有我们大秦才能养出这种马不是吗?”
说话的人是个小个子,满脸慈眉善目,说完,微笑的看着大家,在等待大家的回应。
大殿安静了,这个时候谁都没有说话,谁都不敢说。包括坐在中间的那个黑袍子的年轻人。这个人狐疑的看着四周,他在等待,等待大家的赞同或不攒同,因为这实在太诡异了。
接下来,这只小马有了自己的名字,我猜它的名字一定很难被人记住,因为现在已经没人能记得当时那只小马,那只叫马的鹿。
有没有这样一只叫做马的鹿呢?
我们可以确定,即便有也没人骑着它去打仗,没人让它拉着战车去和楚霸王对垒。
真实的虚幻世界里,有些东西,我们都相信它有,那么它就是存在,无论它的存在多么的不合逻辑。
大脑这个国王
今天,中国-北京。
我的手在清理冰箱里的“僵尸肉”时蹭破一块皮。疼痛瞬间就到达我的大脑,我明白我受伤了。但我也知道不碍事。
受伤时我第一感觉是疼,疼是一种什么东西?
医院专门有疼痛门诊,疼算一种病吗?
如果把人的身体比喻成一座有着厚厚城墙的城,那么人的大脑就是这座城里的国王。如果哪天城墙突然破了个洞,那么会有人立刻跑到王宫告诉国王外敌有可能入侵。这个送信的系统就是我们感知疼痛的神经。它们在正常的履行着自己的职责,而真正的威胁或者说真实存在的伤害是破了的洞里混进来的,各种背景的人。所以城防的卫兵要去堵上那个洞,可能还会干上一仗,然后伤口发红。这个过程和之后的很长时间,我们都会感到疼,因为报警系统会持续向王宫报告险情。
国王不能因为报告的士兵打扰到自己思考,影响自己睡觉就杀了他并解散报警系统。因为那样更危险。
所以说疼只是一种信号,让大脑对此进行反应。你的手被扎一下,你会立马把手拿开,这是你的正常自卫系统在工作,然后疼痛传到你的大脑,你会去看手伤得怎么样,进而采取什么样的措施。就像城防军第一时间反应去堵破了的城墙,但是外面什么情况,怎么摆脱危险境地,那是要等消息传给国王之后,由国王来采做主动进攻还是加强防守的决策。
疼痛是那么的真实,真实到我们以为疼痛就是问题的本身,但事实是疼痛只是一个报警信号而已。如果国王不知道来报警的士兵带来的是问题的信号,而是问题本身,那么他一定会处死那个倒霉鬼。还好我们人脑不是个独裁的国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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