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姨家大表姐结婚,大冬天坐着马车去十几里外参加婚礼。车上盖着棉被,也冻得直抖。
到了表姐婆家,坐在暖暖的热炕上,喝着亲家端来的热糖茶,才感到身上暖了很多。
隔壁冯爷爷年青丧妻,仅有一儿一女。可惜儿媳是个呆傻人,什么都做不了。而女儿又为前妻带来的,非亲生,也很少往来。因此,家里拆拆洗洗及针线活儿就由冯家老姑奶奶来做。
每到春夏之交,冯姑奶奶都来冯家帮助拆洗棉衣棉被,一做就是半月。
老人将洗好的棉被铺在院里席子上,用昏花的老眼做着针线活儿。
村里的牛老死了,便杀了分肉吃。闻此迅,全村男女老少奔走相告,纷纷带着大盆小盆排队等着分肉。
谁家老人过世,办事时都很热闹。看着哭丧人脸上毫无表情,干嚎无泪的模样,有些好笑。 那些和逝者不是挚亲,感情不深的人只是做做样子给人看。
哭得悲天动地,挤出一点儿鳄鱼眼泪,像哭又像唱,一旦被主人挽起,哭声噶然而止,感觉刚才她没哭过,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这也是一套农村妇女哭人的本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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