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里,写信给你。我不知该以怎样的文字浅浅抒怀。
信封是你最爱的颜色,信的内容是你最想听的事情。
我突然想起你的眼睛。我曾深情地看过你的眼睛,里面满是一些我看不懂的东西。
我说我以后都不写信予你了。
把梦系在风筝上,在一个温暖的午后,它渐行渐远,后来,你也不见了。我总是说着诗和远方,你总会微笑着回答远方除了遥远一无所有。对啊。
下午三点的样子一点也不美。
我喜欢清晨的样子。天空是蓝蓝的,云朵则是天空的粉妆,清晨的云被染成鲜嫩的粉红,如初生婴儿的脸颊,血色柔和。黄昏的云被镀上金橙色,如斑斑锈迹。我的位置不偏不倚可以看到对面青红交间的瓦块。
树叶像眨着眼睛,轻而慢。
记流水账一般,这样的文字似乎没有逻辑性,不过,我生来矛盾。
我想我是一个恋旧的人,过去的棉麻裙子没有扔,而是放在衣橱的底端,过去的日记也没有丢,有时也会盯着那稚嫩的笔迹发笑,可是我知道恋旧不好。
我在午后微风里,摘下一朵盛开的栀子,郑重的递到你的手上,我会让你嗅花瓣的芳香,我会对你微笑,我会凝望你的眼睛,我会和你在雨中小道徜徉,我会把我唱给你听。
我的言语总不显得妥当,它无法测量出其中的深刻。
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们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那儿有细细的河流,绿绿的小草,高高的大树,我们并肩走着,在一个浅水湾的地方那儿停下,然后我们就看着风儿拂动水面,然后彼此微笑,我的手上拿着一朵栀子,我们都穿着素色的衣服。
月色很好,而你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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