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是一朵明媚的花,她装扮了我的今天和明天,让我每天的日子亮丽而充满希望。故乡,是我记忆中心灵的后花园,那里有潺潺的流水,勤劳的浣衣女;那里有绿叶中露出娇白的梨花,梨花下的大姨刨地耕种;那里有漫山遍野的红酸枣儿,农人们在秋天的山梁上一声儿吆喝,收秋了;那里有无定河千里冰封的冰凌,万里雪飘的苍茫,那里,就是我的故乡。
故乡,是我的知己,她不言不语,一直在那里,仿佛等待我回去“天地有大美而不言,万物有成理而不说。”故乡,大美而安静,我把她当我一生的知己。
故乡,我的知己,她的怀抱里有我最爱的自然和人们。
每年暑假回去,车外无定河两岸的景观呼啸而过,远山上那棵柏树已经一百多岁。近处,一棵棵、一行行的玉米露出了红缨,安静地站在那里,阳光中绿叶显得更加亮得出奇。
我以故乡为知己左一株野草,右一株野花,在河岸上尽情摇曳,风清,云淡。一种感动悄然涌上心头,这条路,走了千百遍,这条河,过了千百遍,她依旧是我的知己,是我可以无尽诉说的地方,她是我心灵给养的地方,河两岸,住着我所有的亲戚,我的奶奶,我的父亲,我的母亲,我的二爸,三爸,我的二妈三妈,我的大舅二舅,我的大妗子二妗子,我的大姨二姨四姨五姨……我的奶奶在暑假回去给我补上端午的粽子,哪怕头年中秋的月饼。我的二爸三爸炖出了十二斤鱼,十二斤肉……
我以故乡为知己 我以故乡为知己 我以故乡为知己 我以故乡为知己 我以故乡为知己 我以故乡为知己 我以故乡为知己 我以故乡为知己 我以故乡为知己故乡,我的知己,她的农人勤劳朴实。
我的本家已经搬离农村快20年,夏天,我都要去大姨家消暑——寇寨子村,村人都姓寇,小时候我跟着外婆经常去大姨家。外婆已经仙逝多年,大姨越老,跟外婆越像,像得有时候会让我感动到眼眶发涩。这个村子是梯田和塬的完美山形,坐在大姨家的院子里,对面就是一片翠绿的谷子地,远远望去,两颗杨树像绿巨人一样在塬上,静默守候在那里,阳光如丝般透明,谷子地一会儿冒出一个身影,走近一看,原来是一位70岁的长者在挽莠子,谷子地旁边放着一个蓝色的帽子,帽子里是一帽壳的烤烟丝儿。在乡下,70多岁的农人干瘦而强健。
我以故乡为知己 我以故乡为知己 我以故乡为知己 我以故乡为知己 我以故乡为知己 我以故乡为知己 我以故乡为知己
火烧云流连西边的天空,月上柳眉,大姨
我以故乡为知己大姨夫在外起(院子里)烧起柴火支起大锅蒸起了黑愣愣(洋芋糊做的),妈妈从院子里现摘两根黄瓜,一把韭菜,几个西红柿炸起了佐料,酸甜可口。火苗呼呼往上窜,大锅里的水汩汩响,大姨夫继续添着柴火,不多久,白个生生的黑愣愣出锅了,浇上蒜汁,甚是美味,孩子们一人一只碗,吃个肚儿圆。晚饭后,邻居们都坐在院里的土地上开始拉花,谁家娃结婚了,谁家娃考上大学了,谁家娃出门做生意赚钱了,露出对走出大山的孩子的赞叹,她们可知,是她们养育了这些孩子,让他们学会了勤劳和朴实。孩子们对她们,对故乡,一定会绵绵长长,不然,就是忘本。
我以故乡为知己我以故乡为知己 我以故乡为知己
故乡,我的心灵的知己,在这里,春天播种、夏天锄务、秋天收割,冬天老母亲坐在炕上搓麻绳纳鞋底,这里养育了大爱,包容,智慧,与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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