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4月21号,晴
崇实楼5层,实验课。我们的实验老师30多岁,体型微胖,头发有些稀疏,仿佛是一个资历悠深的学者,亦或是经历了许多沧桑的事情,丝毫没有新时代的潮流个性,好似旧时代的保守派。他身着朴素而古典的休闲装,发着一腔标准又谦逊的普通话口音,在为我们讲解着那烂熟于心的而又死板的说教知识。
我坐在靠窗附近的位置上,阳光径直的穿破玻璃,照在平滑又冰冷的瓷砖上,反射到上方仿瓷覆盖的墙面,形成片片银白色的碎片。窗外淡蓝色的天空中游动着许多絮状的云层,在清风的鼓动下,它们聚拢成一片偌大的好似海啸来临时剧烈翻滚着的白色浪花。
前方是北方再古典不过的灰黑色的平房房顶。巨大的黑色阴影下,同学们急促的,有目的的穿梭在这条硬黑色的柏油路上。我凝视着前方,不知过了多久,这种场景早已消失在我混浊的视线里。
视网膜上呈现的是刺眼的白光。
原来,我还在听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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