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概是极为熟悉的环节,我几乎每次创作都会在正文开始前创作一篇小引,以表达些创作的初衷和创作的感想。但我上次好几次的创作,大多是短篇创作,是短文。而这次我想创作一篇长篇小说,来进一步探讨真的爱。
上次的创作《公园长椅上的守望》,不知是归入成功还是失败。若论成功,那是至今浏览量也未足50的,赞更是没一个(这是我在哔哩哔哩的状况,在简书上则较为好看些);但要说失败,我可是将自己的心肺之言都吐露了出来,在作完心里还是较为舒畅的,自认为大概是较为成功的,毕竟里面的语言较为深邃。但无论如何,我都想对于“爱”进行进一步的探究和创作。
“向日葵的花语”是指一种沉默的爱,颇为符合熊求鱼对待老板娘(《公园长椅上的守望》中虚构的角色)的方式,那么这篇小说便要进一步去描述这个。
我虚构的这段故事涉及到了战争,所以颇显得敏感,我若直接拿某个真实存在的地区并列举真实存在的某一战争很有可能造成误会,所以这篇小说里的地理位置,角色的民族等等,大部分都会是虚构的,但我会竭力让他们显得较为真实。这里面的一些角色的命名,小部分有另一方面的含义,如女主角缪特娜·怀特(Mutena White),“mute”在英语里面是“沉默,缄默”还有“发音障碍者”的意思,也对应了缪特娜发音障碍的特性,而“谬特”这个名字乍一听,我不知你们感觉如何总之我觉得像是位睿智且有批判精神的男子,于是我才决定在后面加个“na”,在形式上增加一下女性色彩,好让读者不去怀疑该角色的性别且更容易记住这些角色。还有女主的男友,叫“桑尼·布鲁姆”,我是搜了“向日葵”在德语里的样子并音译过来的,原文是“Sonnenblume”。固然角色不只这些,所以含义也会有很多,所以我想声明的是,在这篇小说当中出现了人名和地名,如果我想在里面加入些复杂的元素,我会现在前面写出他的音译名,并在后面用括号将其原名呈现,例如:桑尼·布鲁姆(Sonnen Blume) 。
我先前也试图创作过长篇作品,但是无一例外,它们都像一块烧红了的铁,热得快冷的也快,我常常是一有想法于是便迅速写下,连草稿也懒得打,写完后自然也是连检查也懒得去做,所以我得作品几乎全以短篇为主,毕竟我的性子大概是决定了我不适合去作长篇幅的作品。因此,我领悟到,短篇幅的作品约是考验作者的热情和爆发力,就像茶杯一样,想拿时自然是一伸胳膊便可以拿的,这不会使你消费多少力气,只要想几乎都可以做到。但长篇幅的作品则与之大相径庭,它不仅考验作者的热情和爆发力,还考验作者的自制力和耐力,就如同一次长途旅行,不仅需要一种想去“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决心,更需要做计划控制好体力且不被这无聊的工作打发回去。我先前是遇到过类似的困难,但还有一个困难较为折磨人,那就是瓶颈,我常常会兴致勃勃地写到一个地方,然后兴奋地发现写不下去了,因为不知道剧情该怎样运转了,感觉无论怎么写都不符合现实,也不符合心意,而这便是因为没有列大纲而导致的,这一问题,也是使我放弃了许多长篇作品的重要原因。
这篇小说,其实我也没有做过于充足的计划,所以我十分担忧自己写到一半便写不下去了。所以我也想像贝多芬留恋欢乐女神和置身于银河的上帝一样恳求文曲星不要将我的热情抽走,毕竟我还是极为期待我那第一次完成自己的长篇大作的感觉的——是劳累呢,还是充满成就感的,还是激动兴奋呢?
还有一点,那便是,这篇小说,我估计不会像其他的那些作品去刻意追求个人风格了。面对这篇小说,我只想如列夫·托尔斯泰写《战争与和平》那样清楚地把事情写清楚,将人物写得立体化,将其心里思想斗争写得明了就好。我突然觉得,“风格”这种非物质化的东西,似乎不是刻意追求便可以得到的,一个作者,但凡作龄到了一定的时间,经历堆积到了一定的程度,自然会形成自己的独特的风格,所以我想倒不如把刻意追求风格的心思多花在叙事和构造人物形象上,如此还可以省下好大一笔功夫,毕竟多多益善。
大概到这里便可以结束了,请诸位期待第一章的来临,我也需要费大量心思去作文。祝愿大家每日都可受到欢乐女神的保佑,加百列也可以每日环绕在周身。
墨月孙
七月二十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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