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庄庄
得知新冠疫苗自己只需打两针,而有些人要打三针时,窃喜过。从小到大,谈针色变。收到两次去打第三针疫苗的短信通知,直接当做垃圾信息忽略,觉悟实在有待于提高。
下午四点多,准备去跑步的,突然接到电话,催我去接种疫苗。说今晚医务人员加班到晚上八点,务必去接种!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看来这一针在劫难逃。我寻思跑步去打针,两不耽误。卿爸在准备晚饭,他说也收到信息了,干脆一起去打了算了。
他,是能躺着绝不坐着,能坐着绝不站着的家伙。要开车去,以时间不够将我的跑步大计枪毙掉。
工作日的工作时间段,大概没有什么长长的龙蛇阵,即打即走。到了二十二公司医院,与我料想的一模一样,门可罗雀。填单据、量血压、登记,一气呵成。我登记完了,站一边等他,蓦然发现登记的小伙子白发完胜黑发,头发星星白,就显得老态。我还没来得及感慨,卿爸大名已签完。得知打针还在老地方,我们拿了表格就往后院跑。
接种室的门虚掩,正欲敲门,门猛地拉开,出来一个衣冠不整的彪形大汉,一根粗臂往袖子里钻。
我把两张表递过去,说,能不能让他先打?心里的小九九是拉他当个挡箭牌,咱能躲一会是一会呗。
谁先都一样!庄静华是谁?庄静华先打!我两个眼珠子瞪着,一会儿都躲不过去啊。
缓缓褪掉羽绒服、毛衣,把肩头从保暖秋衣的圆领处露出来。然后右手揪着保暖秋衣,防止它捣乱。左手死死揪着卿爸的胳膊,我怕我一闪躲,针头会跟上次一样掉出来,上次的动静都吓到站我后面等待扎针的阿姨了。
不怕,很快的!一点儿都不疼。温柔的医护人员安抚道。
我才不信。看着药水即将全部吸入针筒,我头赶紧摆到一边去,钢牙紧咬。扎的瞬间,啊——我还是不可避免地发出了一声鬼哭狼嚎。
打完了,打完了——感觉医务人员在安慰一个孩子。打针吃药,是我最不堪回首的往事,为此没少哭鼻子,哭也不能解决问题。回头该扎针还得扎,该喝药还得喝,一个孩子哪里有胜算。
请问医生,打了疫苗,可不可以跑步啊?这个五公里耽误太久了,我有些着急。
可以,但是最好不剧烈运动。
医生,打了疫苗,可不可以洗澡啊?卿爸憋出来一句。我好奇地看他一眼,打针跟洗澡,这有直接关系吗?
可以啊,跟平常一样。医生大概也觉得他问的也奇奇怪怪吧。
这也不用按住棉签了吗?他继续疑问连连。
不用了,不用按。
去年打疫苗,两次都是耗时两个多小时,打完了还要观察半小时才放行。这次全程20多分钟,效率高了不少,感觉自己赚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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