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说过:倘若以前共事过的人要是知道我藏身于罗浮山中,那得多跌破眼镜啊!在别人看来,那就是任性妄为。来了将近半年了,最近我才开始觉得,当时的我,大概是脑子冒泡了吧。
然而,来到这里唯一的收获,也是值得高兴的是,认识了一对姐妹。并不是因为她们长得有多出众,又或者多婀娜多姿。反之,正因为她们的平凡,清雅间透露出的那种秀气和稚气,让我不禁被感染了。
妹妹她们是一对姐不像姐,妹妹不像妹妹的姑娘。妹妹比姐姐要来得稳重、成熟;姐姐则保持一颗童心,人很是健谈,上至天文下至地理……吸引我的是,当她说话的时候,表情、谈吐、举止等等,都能带动你的情绪,你会很自然就跟着她笑,跟着她怒。
当然,吸引我去观察她们的并不是这些。她们在我们酒店的大堂租了一小间茶室,也许就是:
茶能醉人,亦能养人吧!
每逢吃完工作餐,都习惯去一趟茶室,我并不是一个爱喝茶的人,只是当进到茶室那一瞬间,整个人的身心都舒畅了许多,也许是因为室内的茶香气儿,又或者是她们提前给客人点开的檀香。与酒店里的浑浊空气全然是两个世界。
晌午,听着茶室里她们为客人挑选的琴声和经音,仿佛置身于道门之中,不自觉的也习惯了禅修了。姐姐总喜欢跟我聊童年,或者过去。
姐姐“小时候我们都没什么童年的呢,都是干活着过的。”她眉飞色舞地回忆着,讲述着。“跟着大人们上山割草啊,在家里做饭啊,下田啊什么的。那时候才五六岁多一点大。”
我惊讶地看着她,仿佛太不可思议了。“这怎么还能让你们做啊,你的父母呢?”刚问出这话我后悔了。她苦笑了下。
“我很小父亲就去世了,成年后,母亲也去世了……”
我看着她,她说这话时神情很轻松,就像在说一些很普通的事儿一般,没什么压抑和伤感。但我想是有的,只是她可能已经习惯了,所以释怀了。我看着她,不由得替她伤心了,再也问不出什么话了,那一刻的喉咙已经变得有些硬咽了。我无法想象这些年她们是怎么走过来的,是怎么相互扶持坚强着的,又是怎么有了自己的事业的。
她可能看出我的沉默了,于是她便笑笑得又继续说着以前。感染我的不仅仅是她童年的那些乐趣,还有的是她将阅历讲成了故事。
“我没有上过大学,也没读过多少书,但我很喜欢学习,也一直喜欢看书……”
这个自身缺陷在她那里,就像在说出‘我今天吃了什么菜’那样般普通,没有自卑,没有隐藏,更没有伪装。是的,她的表达确实让我相信她看过许多书,在讲普陀山的佛教圣地、在讲非洲风俗、在讲越南风情等等,听着,心情也受了她的感染变得轻松多了,她的开朗和胆识,不由得让我佩服。她是多么的真实,活得那么的自我,一直在做着真实的自己,不管旁人投来什么样儿的眼光,她依旧活得自在自由。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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