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六点十分到达广场,老远就看见陶老师和他爱人在打球。
“陶老师,好久不见。”我笑着说。
“不显得又一年不见了。”陶老师说。
“俩孩子在哪儿呢?”我问。陶老师一儿一女,都很优秀。女儿中山大学毕业,儿子武大毕业,是我们羡慕的对象。
“妮儿在广州,儿子在北京。一南一北,都不粘家。”陶老师说。
“陶老师,还没退休吧?”我问。
“还得一年。明年退休。”陶老师笑着说。
“快熬出来了。”我羡慕地说。
“丁老师,到这儿打吧。球馆里的悍将,咋跑这儿来了?”仝校长和他夫人在另一个球台打球,跟我打招呼。
“中。嫂子都被您带出来了,您天天手把手教,亲传徒弟,关门弟子,球技肯定突飞猛进。”我笑着说。
“不中不中,我都学不会。”仝嫂夫人谦虚地说。
我跟嫂夫人练了一会儿正手,又打了局球。
“南老师,你过来跟丁老师打几局。你们高手打吧,我这水平不办事,光浪费丁老师的时间。”嫂夫人过意不去地说。
“冇事儿。”我说。其实,练球也挺好的。
平头,国字形脸,黑脸庞,壮壮实实的身材,南老师给人的感觉,一个字,壮。我俩开了三局,我竟然没打过他。球台中间的网是铁的,我不敢发力。我觉得,如果我再打几局,适应了这个网,我可能不会输他。
打过球之后,我感觉我头发上的汗水滴答滴答落在脖子上,顺着脊柱往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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