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一盏灯,前夜的可乐桶,醉了人。与一些不想直面也懒得直面的事情一起,直到今晨六点惊醒,发现姨妈已在我睡梦中降落地酣畅淋漓,才意识到那罐汽水被我丢掉的最后一点可乐星子,以及一盏灯那盘把所有湖南人吃辣品德锻炼高尚的香菜牛肉,已是这段日子的最后一次放纵。
对生活的热恋?罢了。昨天大号想凑九张日常于是凑到了一个月前的pics,如此一个乏善可陈的自己,就还是不要佯装出时刻积极向上的嘴脸了。
所有不稳重的homesickness也发生在这种百无聊赖的时刻,精确到午后14:28分。家里奶奶手术,有天我熬过一周班呢盼来一个懒觉还在梦里啃冬瓜山肉肠时被奶奶一个电话惊醒,迷糊着看了眼时间——大早上七点,“盼盼啊奶奶出院了,别担心一切都好着,啊你是不是还在睡觉?我不吵你了不吵你了就告诉你声奶奶没事啊,你也要好好工作继续喝牛奶” 我甚至还在因为起床气,嗯了一句就挂了那通电话。
说到变化,我难以确认。在家人面前过分冷静的坏习惯终究坏了我,意识到想回家的时候不表达,想念被爷爷奶奶揣口袋里带大的那几年他俩给熬的绿豆粥,不算很甜,一般稠。还是不表达。
或许草木扶疏会等到我出人头地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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