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人，找个替代品很难

那个时候，小溅认定没有一个人可以随便叫小小姐姐的。

 

高中同班，除了司徒佳雯，还有一个女孩被小溅从心里认定，她可能是小小姐姐，意思是有这样的机会让她成为小小姐姐，这是小溅恩准的，至少目前的交往让他认为，除了轻易让小溅摸她的车灯外，她也有那种小溅不懂的风情，她也和小小姐姐一样用回望75度的视线折射自己。她是苏李秀英，但小溅从她出现到她消失都没叫过“小小姐姐”，这个称号不是谁都可以获得，哪怕也非常优秀，也不介意别人像看公共汽车一样看她。这就使小溅对她刮目相看了。

 

像那位不懂女人为什么不带鸟的哲学老师谢丽说的一样，失去了必然有替代品。

 

小溅觉得谢丽老师说的话第一次有点靠谱，但对谢丽老师不太赞同公共汽车其实不需要规定线路的思想感到无奈。不能直接反对，但小溅还是在课题里举手了。“老师，我认为公共汽车必须按规定线路行走绝对是个错误，理由是束缚自由”。

 

“没有规定路线就等同乱套，小溅，这是社会管理”， 谢丽老师和苏李秀英不一样，每次吐气都有奶在抖动。如果还有不一样，谢丽老师永远不会出现像小小姐姐的眼神，75度的视线折射。

 

“没有规定路线就等同乱套，小溅，这是社会管理”， 谢丽老师和苏李秀英不一样，每次吐气都有奶在抖动。如果还有不一样，谢丽老师永远不会出现像小小姐姐的眼神，75度的视线折射。

 

苏李秀英和小溅讨论过这个问题，躲在图书馆的角落里，苏李秀英为了说服小溅，偷偷亲了小溅一口，然后拿小溅的右手放在车灯的位置，自己沉醉，发出像蛤蟆的声音，小溅判断那样精准，不多余的发音部位是喉咙，接下来就是一种神牛的呼叫，开始出现75度的视线折射。

 

小溅震惊，以为只有小小姐姐才有的，苏李秀英也只能算山寨品。苏李秀英认为，谢丽老师在床上也会有小小姐姐的特征。不经过小溅同意就拥有这种“特征”。

 

小溅收回自己的右手，冰冷地竖起，这个刚长够毛的丫头几个拉扯动作就将10多年的独立拥有影像和宝贵的回忆给灭了。像灭火器，从此，小溅叫这个丫头灭火器。实在混蛋，神圣的小小姐姐就这样被灭了。实在该死。

 

这个现象直接使小溅激动评定，灭火器最终还是不能拥有小姐姐的称号的，她不配。可她又说了她想配的话，还反证了小小姐姐也不能拥有小小姐姐称号的根据。小溅怒不可遏，处罚，要处罚这种人，他的眼神说明了这点“不要轻易抨击我的小小姐姐，没有人授权”。

 

这种愤怒让小溅白天是做了噩梦，睁着眼睛瞬间做梦，面对着灭火器做梦，梦里没有菊花，却有谢丽老师她甚至拥有了小小姐姐的眼神，特别当一只八爪鱼爬在她身上的时候，这是真的吗？

 

灭火器肯定地认为，当然是真的，天下女人原来都是一个狼窝里出来的嘛。

 

21岁了，偏偏21岁的时候才会梦破。小溅认为很不公平，不过他还可以保持镇定，很潇洒地批评灭火器，你一个小丫头见过狼窝？别以为狼手狼脚的就是狼，像谢丽老师这样的A型性格女人，永远也体会不了公共汽车的乐趣，不是每个人都懂得75度眼神对一个男人的意义，说错了，小男人的意义。

 

小溅明显失落。灭火器也失落。

 

灭火器不知道，没有了小小姐姐，小溅会怎么过，小溅自己也不知道，没有小小姐姐要怎么过，这个世界找个替代品都很难。

 

 

灭火器看见小溅的失落，感情没戏了，因为说了这些研究的话。灭火器只能去卫生间，脱下牛仔裤，拿掉卷纸上面的纸，用中间的卷筒轻轻地深入自己的狼窝，自己帮自己灭火原来也非常困难，尤其失落的时候。

 

后来，小溅发现，就算读完整个图书馆的书也不能解决这个问题，越来越多问题跟读书无关了。

 

 

再后来，小溅发现自己无法淡定了，看谢丽老师的时候，就盯着她的车灯看，通用没有、大众没有、国产的比亚迪也没有制作会摇晃车灯的车型。

 

但小溅开始一直躲避灭火器。他认为这个世上本来就不应该有灭火器的存在。

 

事情过于糟糕，精神更是下落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