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与社会工作也约满算六年,拿着老家乡亲目羡的薪水,却无时不过着囊中羞涩的日子,过着不一样景致的人大概是对这种经营不清楚的,以致不信,其实,我也不信。而我的不信,却多少与夫妻两大手大脚和进出乏算脱不了干系,说到根子上,还是不想做太多经济上的久远盘算。
以往也有尝试将一应支出登簿账中,但恼人的差记性会常引起遗漏,自然又与性情中的强迫感冲突得很,就如此草率作罢。自孩子作伴以来,许多迎头难题又离不开人民币打点:如交通问题。
往返老丈人家,若不是自驾,几趟跨市跨县跨镇巴士辗转,长需八个钟头,大人尚能持气,于幼儿而言,简直是考验,比喻为野禽受困倒不过分,而这长跨三百公里的走动却又“责免”不了,本质来讲,是为常情,所以日常支出多了交通工具的大头。
住房消费也随着“地主们”的加价逐年攀高,小孩吃喝也绝非小数,女人家的一挥就是按箱的买入,总是要做一些店面的常客,花费并不低于几个成人的消耗,再有,每月来又有些意外开销,例如,上月给丈母娘金饰换新,又是两千,这几次又是老人家诊病,跑趟子的送钱,还见不来好转,通通算下花去,兜子里想有所积攒,看眼下的局势,难有好转。我想,大抵要来些不得已的例账,才会过得有所谋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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