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上海,是通过徐家汇的来源。宋庆龄的外公是个军人,他是明朝科学家徐光启的第十六代孙,徐家的后人汇集在这个地方,就成了繁荣的徐家汇。
六年前到过外滩,观赏过东方明珠塔的灯光秀。那时,怀着复杂的心情,无心观赏。现在想想,主要是心态不行。不知道任何事情都是一点一点的来,生命中多的是浮躁,是抵触,是狂莽,缺少的是敬畏,是对这个世界的虔诚。直到读了袁了凡的《了凡四训》,才明白,命由我造,福自己求,从心而觅,感无不通。
再次来到上海,体验吴侬软语的上海,来到生命中的圣地复旦大学,心中又是一份感慨。
高铁上,展现的白墙灰瓦小桥流水越来越少,取而代之是更多的摩天大厦。才知道这个世界不会因为个人的心情而一成不变。历史就是这样。这座城市已经不是最初的畸形的繁荣,她的机体和精神正在趋于健康和自然。
上海人,是一个特别的群体,他们睿智而精明,不是北方人的豪气和大方。他们可能会在出行时精打细算,多方比较,规划公交路线,为的是省下几毛钱。甚至会在公交车上为这事争得面红耳赤,也会跟菜贩子斤斤计较。但,他们会认为即使北京都是乡下。他们的教育观念超前,即使是工薪阶层也会想方设法让自己的孩子出国留学,到日本半工半读那是下策的下策,他们心目中是美国留学。正是这个特殊的群体,缔造了这个国际之都。可能与1842年开始的租界之都有着扯不清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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