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有时间坐下来和自己在一起。
总觉得该写些什么。
又无话可说。
窗外才看到一抹阳光,就发现光中有细碎的雪花飞舞。最后一片落叶已经飘下,我收到了第二个同窗好友的死讯。
每每这样的时刻,任何语言都是苍白,你感到需要说些什么,做些什么,什么都于事无补。
世界不知道有没有ending,人总有的,吧。
同窗是基督徒,走的时候虽然很痛苦,但至少是平安的。
人与人之间的连结,比雪花还单薄,飘着飘着,就化了。
其实我的信一直在飘摇。这世界上,一切的人与事,都不是我们自以为的模样。除了自己的身体与灵魂,我不知道还有什么是确切的。
Lucy一直巴拉我,用小眼睛看着我,我想她一定想告诉我些什么。
你猜呀。
昨天一早我在开会的时候,劳拉拼命打我电话,看到几个未接电话脑子一下有点空白,拨回去,没人接,过一秒又是一个未接电话。来来去去的,我脑海里已经放过无数个可能的场景,等到终于接通电话,对面妹子带着哭音说,妈妈我要哭了。
我强压慌乱故作镇静地问,什么事啊。
她抽抽嗒嗒的:
快到学校了我才发现我的包没带。
我当即声线飙升,包没带开回来取啊,哭个啥。
哦。她说。
没有圣人,没有完美,没有最好的婚姻,没有不散的宴席。
只是每个当下,都选择:
Peace
Love
Joy, even with deepest sadness.
R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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