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诗班练唱前,谢老师谈起想去燕郊买养老房的事。她说抱团养老不靠谱,大家都七老八十的,一个人摔倒,谁能拉起来呢?一拉,那人再骨折喽。反正再怎么着她也不想把自己交在医生手里被胡弄,现在的医生、专家都不能相信,净是学术造假的二把刀。她要是到最后实在没辙了,就把氰化物缝衣领上一咬,了结了就得了……谢老师说着说着掏出来一袋子巧克力分给我们大家。我嘴里嚼着甜甜的巧克力,接着听其他大姐们七嘴八舌地说起医院那些不可靠的糟心事。那些送入ICU被粗暴治死的亲戚、病房里被气管切开痛苦的病人、现抄方子的中医大夫和抓错的中药,等等等等。
以前在葡萄园里听那些年轻人的聊天,我总有一种被远远推开的孤独感和不在同一个世界里的尴尬。但是在这里,虽然她们所说的都是一些难过悲观的事情,但是我在她们中间听着,心里却感到舒畅又亲切。看着她们每一位都觉得可亲可爱,我是属于她们的,是她们中的一员,可以安心地将自己的软弱汇聚到她们的软弱之流中。
这样的归属感我还从来没有体会过。哦~主啊,我是多么愿意服侍她们、爱她们、祝福她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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