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接近十二点的时候,枕头边刚刚放下的手机响起一阵清脆的短信铃声,摸索着打开,然后点击进去,屏幕上便跳出这样一段话:
“明天你生日,礼物已经邮寄过去了,别忘记收!最后附上一句,亲爱的,恭喜你又老了一岁!哈哈哈!”
文字的最后,还添加了一个狂笑的表情符号。
而这次的联系是我们距离上一次已经过去了将近一年的时间。
给我发短信的是和我从小穿着一条公主裙长大的死党,小学六年,初中三年,高中三年,大学时分道扬镳,去往了不同的城市。
分开两地,就像谈了一场异地恋。
如同《七月与安生》中安生漂泊之后和七月联系时的情况类似,那个时候,我们每当在大学时遇到了什么事情,都会给对方诉说一番,但慢慢的,或者说因为生活的改变,每天的通聊,便为一周的长聊,再接着便为一月或者一年的长聊。
但是各自的生日却没有为此改变过,每年的生日都会为对方准备一份礼物,然后在生日的前几天邮寄过去,最后在生日的前一天发句调侃的话。
我想最好的友谊便是如此吧,就像陈佩斯老师评论自己和朱时茂友谊时的一句话:从不会想起,永远也不会忘记。
早先看过大冰的一本书《阿弥陀佛么么哒》,其中有一个故事情节特别的打动我的内心;大冰讲述自己在签售第一本书的时候,好友希有飞了2000公里专程赶来,再匆匆折腾返程,只为对好友说上一句:“继续加油啊!兄弟!”
还记得当时看到这一情节的时候泪流满面的样子,同学笑我看个故事不至于如此,其实只有自己明白,这泪,是为了我很幸运的和冰叔一样,有一位一生挚友。
最近一次见面的时候,我们曾谈到各自理想中婚姻的问题,但最多的却并没有说自己的意中人是如何在一个万众瞩目的情况下出现,又该怎样踏着七色彩云来娶自己,更多的,则是说了:
“待你婚纱及地,我必短裙相伴!”
“待你红帕遮面,我必倚扶轿前!”
“待你眉黛红妆,我必巧俐嫣然!”
我知道,她会做到;她知道,我也会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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