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中心变化太大了,我该去哪儿找你的家呢?”
“世界变化再大,可我还是在那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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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梦到几年之后,她有了女儿。我不知道那孩子的父亲是谁,那个人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以至于我居然有错觉,那也是我的女儿。
那个梦里的我似乎大半生都在出走吧。似乎从大学开始,一年耗费掉四分之三的岁月在除了家以外的地方。连真正地遇见她是在哪一个节点都在梦境混沌初开的时间里在脑海里模糊不清。
我是在当下做错了什么吗。也许是的。
错在认为表达个人的情感与需求是羞耻的,错在明明难过明明欢喜却怕对方察觉而表里不一地活着。以为现在身边的一切都需要经营需要维护变得更好,其实需要变得更好的分明是你自己。
或许往往是因为自我的不够好才招致来如此多的不安与麻烦,就像是安心去做一件对的事情的时候,往往不需疑虑,只惧惮于自己的某一步出错那样——一切都很简单,是你的世界太复杂了。
自我劝说再累加上一个刚刚结束的梦对于我来说往往是十分有效的。
我仍旧去按照自己的timetable去工作去体察生活,一切都可以在短暂的调整之后欣欣向荣。先前设定下的目标,被励过的志总不会让人觉得难以企及,一切都早早地有了希望,现了曙光。
后来的我索性把那个梦忘了。故事并不会很曲折,你所需要的只是想着你此刻需要做的事情,你以后需要做的事情,再有多少心底思念下一些人,想他们看到你越来越好的样子。
期间见过很多人,偶尔也说几句话。过去,鲜有人提。我们说一些新变化,开始幻想起彼此以后的样子。
有人说我现在这个样子看起来挺开朗的。
也许我只是希望出走了那梦里的半生之后,我终于找回自己,归来还是那个被人藏匿在某个记忆片段里的,无比特别的那么一个少年。
(第一次在行文里以少年自称,我含心羞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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