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泉,小学教师,贵州盘州市人。贵州省六盘水市作协、戏剧协会会员;盘州市作协、曲协会员,《四月诗刊》编委。爱好文学, 以文字熨帖心灵,抒写心声 ;个性签名“ 在心为志,发言为诗。”
女作家活泉作品/扶贫路上扶贫路上
文/活泉
山路寒霜冷,夜晚月照明。
狗年随夜尽,猪年伴霞升。
农户诉辛苦,干部入户听。
扶贫渐结束, 期待富苍生。
女作家活泉作品/扶贫路上回首不堪月不明
文/活泉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看着眼前的敬酒杯。模糊的双眼遮掩了记忆的沧桑,曾经的承诺逝去了孝敬的光环,隔世的回忆已随风飘零,愈去愈远。
“好甜的,喝点吧,这就是农村的甜酒,不会醉人的”旁边的同事劝说着,我亲眼目睹她把一小碗酒分两次咕咕喝下肚后端起碗闻了闻,“啧啧,好香,这不就是农村的甜酒吗?”我接过碗抿了一小口,真甜,仿佛回到十多年前的初中生活,喝着舅母做的甜酒,吃着舅母做的甜酒粑粑一样,似乎一切就在我眼前。舅母逝世多年,但这米酒味,容不得我多想,喝完一碗又要了一碗一饮而尽。喝完后,我不知道桌上菜的味道, 只听有人说,好甜的,甜得有魅力,这就是酒的威力。
窗外飘起了毛毛细雨,听着雨滴的嗒嗒声,通红发烫的脸上流淌着无形的伤感。风的怒吼,合成了此刻我心里的烦躁,甜酒的味道打开了记忆的门帘,或多或少都有一丝的苦涩。
女作家活泉作品/扶贫路上舅母走了,她带走了亲人的牵挂;今年,舅父也走了。从此,门前那棵老槐树也失去了芬芳。
病魔吞噬我们亲人的生命,过早的带走他们,让活着的人孤独脆弱地匍匐在生活的海洋里。问苍天问大地,谁主沉浮?我不停的跌跌撞撞,裸露在外的肌肤像被湿冷的冰滑过,凉飕飕的,可依然抵不过漫在心头的寒冷与疼念。那甜酒的味道、那和蔼的笑靥,为何如夜半昙花,一闪就再也找不到踪影,那关切的话语、那一身弯弓的身影,也如抚过眼湄的蝶羽,离散无痕。
寒冷的天气,苍白的月色,婉如舅父舅母忧郁的脸,在沉默的坟堆里,愿他们做一次真实的梦。安息吧,尊敬的舅父舅母!天堂里没有病痛,没有暗自销魂的伤角!在充满碎片的记忆里,我无法添干伤痕。
回首不堪月不明!
当繁华落尽、生命走到尽头的悲伤飘逸于纷烟如梦的现实中,无法料想的结局再次绽放着伤痛,弥漫的空气容纳着生命的残缺。
像盛满记忆的冰河。
生命没有轮回,人死不再复生!“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举高时光的杯盏,喝吧,听自己浅醉后的呢哝,一遍又一遍,薄唇碎语,如秋天落叶,凄婉楚楚,眷念如丝。
寻着潮湿晃动的回家路,借着酒的威力,东倒西歪,一路疯歌,一路哭笑!总想拼凑一个完美的昨天及未来的结局,总想还原那件褪色的棉袄。苦守今日的一花一草,直到时间溜走,季节变瘦,直到雁声惊醒幻梦。枯草遍野的荒山,沉默而冷静,炽烈而坚强,才发现时不待我,一切不再来过。
十年前,舅母站在村口反复喊着我的小名,我朝她挥一挥手去了学校,今天我又仿佛看到舅母颤颤巍巍地拄着拐棍站在村口眺望,上气不接下气的呼喊着我当年的小名。我在想,记忆里那个壮实的女人不至于衰老,还在活着,想归想,眼泪还是不停的顺着脸颊滑落,这些年那条弯弯曲曲的小溪,那片绿郁葱葱的麦田,那重峦叠嶂的山石,一直未变。回首,变的是那划过指尖的痛,变的是失手打碎的旧光阴。放不下舅父舅母的关心,曾以为他们健康的体格、忙碌的身躯不会弯折;曾以为好人有好报,他们那么的善良那么的和蔼可亲;曾以为病魔不敢招惹他们。床前残泪,花开花落,一笺思念付东流。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此刻,再小心翼翼也走不出心之境地,雾越来越浓,身体越来越沉。附着酒精的心一点一点的撕碎,强迫自己一点一点的忘记,直到记忆中再也没有他们的身影。
或许遗忘也只是一种方式,一种简简单单自我麻醉的方式。越忘记,越显得无力。玻璃的破碎,只是刹那间,生命的离去,孤独的庭院,一切,静默。
回首不堪月不明!
女作家活泉作品/扶贫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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