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东风随雨逝 横去云台万里雪
我也忘记这是谁写的诗了,到像一唐人或宋人的笔法,又像极了守塞的诗人所特有的情怀,如高岑,或是辛稼轩的慷慨悲凉。 “胡风漫天,沙不尽,草高牛低,日月齐,空见岁月,不见人”,这也算是来描写一段边塞情怀。而冬天似乎感染了这些人们的情愫,雪花已落白大地,将这座小城穿越到了塞外,我分不清是漠北还是天南。
这也是我用来形容初见下雪的感受吧!
image树上挂满了雪层,重重的压得枝梢都低着,许多天都恐消融不去,路上的雪水冰层,虽会渐行渐少,却也可能不会寂莫。远远望去,一片雾迷迷白茫茫,天地间共用一色,城市已不见影踪。是啊,那是被雪给覆盖了,如不是站在高高的窗前,似乎在内蒙草原。我仍在江湖上行走。
被覆盖高低错落的建筑物,也和大漠里的山丘一样,起伏无章,星落缤纷,却比大漠里的好看的多,形态绝不是单一的,有像花瓣的,也有像蘑菇的,还有细长挺拔的电视塔,像个寒风中牧羊的老者,闪出的亮光,是他在寒天里牧羊取暖时抽的烟袋,一动也不动,只是随着风儿的呼吸,一闪一闪着那“烟星”;
汽车也有在动,却也顶着一头白,看不出是在动或是停着,就算是动,也是慢慢的,不细心看,绝对是看不出的。如果我一直生活在大漠里,也绝看不出那是汽车。行人自不必说了,渺小到了极点。也许好多人会像我一样,大雪压盖的建筑物里,神秘而新奇的看着这个已看不清楚的城市。
image我虽然有些兴奋的看到这雪的到来,让我联想到我在江湖之中的境况,每个城市里的人,固定在这里住上几百年的人们,被这场雪,带向和我一样的江湖,这雪似乎是为我下的。但却又不希望这样的日子太久。如同回忆往事一样,总是沉在回忆里,用片刻来充斥全部的时间,内容似乎又无聊了许多,每天都重复的想“我的江湖如何如何如之何的?”我也不是祥林嫂。又盼着,这样的天气,快些过去。
城市也可能是这样希望的,他的子民们,并不是太爱这样的过活,兴奋也只是暂时的,守在这平原大地上,无风无雨的,才是安居之道,就算这些和我不太合,也是我不合这里的,并非城市不合我。是城市选择我,而不是我选择城市,或换句话说,我只能改变我对一些事物的看法,也可以小有梦幻,却也更多的时候是清醒的,梦,如同雪一样,再大的雪,在这个温暖的城市里,总是会化的,而如果是在漠北,再小的雪,也总是让人不可忽视的一生。
当最后一块积雪融掉了,送走了我在的“第一场雪”。城市该有的论调,如新鲜,新奇,议论,兴奋,报怨,咒骂与憎恨,也都将逝去了,回到这个城市该有的样子,或许在万家灯火里,只有我们这些远涉过江湖的人,还去奔向那栏栅之处,寻找这个城市曾有过因为雪带来的小小不同,如若找不到,那是因为雪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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