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看完了河南灵宝作者樟楠,原名张可让的《一把老黄土》一书,因我的家乡和灵宝是相邻的县城,所以书中很多描写的内容宛若我小时候的故事一样历历在目。 每一个短篇小章都带有家乡和方言参合,虽作者是河南的,读者我是陕西的,但其真正的地理位置上,我们的家乡之间也仅仅只是一条河流相隔。过去老人们常说站在陕西一泡尿可以尿到对面的河南,这话真真不假。由于地理位置的相近,今天我这个无名的读者在读到他那带着厚重的“土腥味”的文字是那么的身有感触。语言这东西很神奇,就像前些年中国的四大名著之一《水浒传》被国外翻译成了“一群在水边起义的土匪”,听后不由得让国人大跌眼镜。是的,由于文化的差异,国外翻译我们的东西可以翻译成这样的笑话,其实我们翻译国外的东西很多时候也是一样滑稽可笑。 近些年来,很多以地方方言来传唱的戏曲、以地方方言来表演的相声、小品,在特定的区域往往很受群众喜爱,小有名气。可当把这样的戏曲搬到全国的大舞台上却总是屡屡受阻,使得众多的演绎着非常苦恼。虽他们不断地努力,然总是收效甚微。 这正是因为在特定的地域里面形成了特定的文化和特定生活习俗,一旦脱离这样的环境也就显得很是苍白了,这也正是我上述所说的我对张可让作者那些带有“土腥味”的作品那种切身理解的感受了。 很可惜,天妒英才,作者在去年过完60岁生日后便走完了他匆匆的人生路,并没有给我这个不在同一个省份的小老乡相见的机会。作者出版过相当多的读物,但并非是大作家,相关书店和网上是无法购买的,很多作品都随着时间的流逝已无法寻觅,很是遗憾。为了纪念作者在这里我将作者的一些作品标题写在今天的日记里面,倘若以后能有机会遇到作者的相关作品必当细细品读。除了相关报刊以外的唯一一篇文学集《蓝色地平线》。 在读完作者的《一把老黄土》后使我认识到自己以后在文学作品方面应该学习的方向。并非那些大篇幅的文章是我所能掌握的,这些短小篇章才应该是我向前的方向。一直以来沉寂在大篇幅的作品里面,难有所成也是情理之中。 在以后像《小说月报》这样类似的中短篇小说的刊物,应是我的学习方向。 今天联系了云,打了4个电话,估计是打烦了,她才接了我的电话,语气依旧是那样冷冰冰,让我火热的心又一次的降到了冰点。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或许真的是烦我了,或许我真的是备胎,虽然真的很不愿意接受这个词语,但无情的现实一次次的在告诉我,这也许就是事实。好吧,不强人所难,周一吧,农历的6月20日,送上给她25岁的生日蛋糕,如果还是这样,就算了,分手吧,太煎熬了。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穷。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