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又做了一个难得的,醒来也记得很清晰的梦。
大概的内容就是世界末日了,山在崩塌,风在咆哮,海在汹涌,地壳以下的生物正在肆虐着每座城市,从纽约到东京,墨尔本到上海。我没有任何反抗的想法,盘算着带好一部分生活的必需品,两条烟和防风打火机,一包棉花种子还有几支小巧的劳动工具,一个劲儿的往身上老林里钻。
其中还有一些莫名其妙的想法,比如这一天终于来了,终于不需要任何理由逃到寥无人烟的地方,或者被长角虫刺穿胸膛,也或者成为怪兽的美餐,怎样结束荒唐的一声,真是奇奇怪怪的。
其实和平和宁静这件事,我们要感谢猿人在进化史上的贡献,还有革命先烈为我们打下的江山,饿不死,冻不死,所以提升了我们这代对生活向往的阔值。就比如我想在一个犹如与人拥抱一般温暖的午后,在家门前的小庭院,躺在一张老头乐躺椅,双手环抱着枕头,穿着棉拖鞋,腿上盖着一张薄薄的毯子,就这样睡下去。
如果可以,我希望这个小庭院在西北地区,也可以是在西藏和内蒙。如果可以,我希望醒来的时候发现爱的人正在捡起我踢掉的毯子。如果可以,我希望和她在没有人的自然风光里来一场激烈难忘的性爱。如果可以,我希望回到家里摆着的那本厚厚的书,是我今生的回忆录,我记下一笔,最终陪伴我归于尘土。
关于放下不甘和遗憾,渐渐我发现是一件我必须要去面对的事。准确来说可能是很多很多的事,种下的因都有果,就像海与浪,温与柔,爱和不爱皆自由,季节轮回,好多人忘了好多人,好多人替代了好多人,这么多人,我也只是其中的一个人,你也是,他也是,每个人都是。
回到梦里,在那样极端的环境下,我足够冷静。我不会告诉你我装的,也不会告诉你被其他生物统治是有多可怕,多活一天就多赚到一天,浪漫仅存的不多,但还够认真的再去爱一个人。那就装满希望,在还有好长好长的路上,心无旁骛的继续做个奇奇怪怪、可可爱爱的探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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