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清净的生活夹杂起了一丝恐惧,我觉得很不自在,像是死寂的湖面结冰后裂开的缝隙,不深,也不彻底,但它会无限延展,直至碎裂。
深邃的夜晚上了头,我突然想来写一篇日记。
我的身体最近越来越差了,昨天开始脸颊左侧开始肿疼,正在搬砖的我也无法去就医。
今天毕业晚会的节目审查,我一下班就马上赶回了学校。
妈妈让我马上去医院,我说明天。
“你昨天也这么说!”
“哎呀我这两天太忙了,明天一定!”
审查结束后便是班主任无情的责骂,甚至骂哭了好几个学生。
我不觉得她的话语没有道理,班上的人过于散漫,她的无奈与力不从心无处而发,只希望用过激的言语来刺激到所有人的神经,正如如我昨天晚上对九级班的态度一般。
班里有人过于懒散的心如同铁钉一般戳进我的眼球,我愤怒的将手里的棍子扔了出去。
我呵斥着她们的态度不端正,根本不像是要去比赛的样子,在她们的心里,去北京只是很开心的一次出游活动。
我把话说得很重,不要去比了,去了也是丢人,浪费我的时间。
她们也如同现在的我们。
毕业晚会是什么?对我们来说,是个大头的包袱。
我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尽心期待,但我知道我一定是那一个祈祷晚会马上结束的人。
对班级而言,我没有付出多少努力,我的时间都用在了规划我自己的人生上,但我至少今天认真对待了我所有上场的节目。
可我看其他一些人完成动作的时候,似乎是真没有把这个当回事,在舞台上嬉皮笑脸松松散散。
“恶心。”班主任这么评价道。
是挺恶心的,如果是我,我也不会想看这个晚会。
不认真的是我们,被骂不是很正常吗。
然后谈及感情。
壳壳有了一个很喜欢她的男生,而宋老师呢,自然就沦为了沉寂品。
她问着我,有没有什么好看的情侣装推荐,我说,我觉得情侣装都一般般,想要好看那得自己买同类型的配。
她突然问我,以前的那套情侣装是怎么买的。
这个问题让我措手不及,好多事情我沉积了很久,又被一下掀开暴露。
“我印象很深。”我这样跟壳壳说着,“衣服是我亲自去买的,但那天,也是我第一次动手打了他。”
我习惯早起,起来就会想着要去吃点东西暖暖胃,那天也出门吃了早饭。
路过衣店的时候看到了很多花里胡哨的衣服,选着选着也就真的选到了两人配套的衣服。
我真的很开心,因为我把太多的时间都浪费在了选情侣装上也无果,但我终于能穿着让别人一眼看见就觉得很般配,而且衣服的样式也不俗气,我甚至恨不得下一秒就这样穿着和他走在街上。
但我买了吃的回去后,他却只想睡觉,连订好的下午的行程都不想去了。
我只记得当时真的很生气,可能是对他的惰性而愤怒,可能是被自己上一秒愉悦的想法打脸,我不记得为什么了,只是记得很生气很生气,气到要直接摔门而出。
他不愿意我走,起身拉我,却拉住的是我新买的衣服。
所有的愤怒被这一个动作冲昏了头,你不出去玩就算了,还要把我新买的衣服拉坏?我气得直打他的小臂。
那是我第一次,如此毫不收敛的对他展现我的脾气。
“虽然我是很生气,但是我怎么能打他呢…”我和壳壳说着的时候,这件事更像是鬼魅一般在我心里挥之不去。
都过去这么久了,为什么我还记得那么清楚呢…
我又在写什么啊…
吃了褪黑素,现在好困。
睡觉觉。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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