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房东寡妇发现你带朋友来,要撵走他们时,你看到脏脏的桌子,边聊天边擦起来,干净了一块儿,她会让你擦更多,小哥会替你不甘,凭什么要干这些?无妨啦,她也不易,她很可怜的,出门在外,我这样帮她做些小事,她也有人说话,多好。
"我家有这么大一块地【身体前后一条胳膊画个圆】"
想到我家,是他家地的多少倍 ,偷偷的在心里笑
《宫》的电视正在播放,妈妈突然出去了,在电梯口,传来雷利的吼叫声"滚!滚!滚!"
打骂声 与棍子落在身上的声音 一起传来,夹杂着逃跑声,被施暴者的抽搐,疼痛吱呦声
什么都没看见,我心知肚明,抄起手边的茶杯,一个底托,夺门而出
来到电梯口 三四棍瞬间落在妈妈身上,举棍的正是爸爸,我怕妈妈走,又怕妈妈不走! 又是两三棍落了下来!我受够了! 摔碎了陶瓷底托
世界安静了!
灵魂静静躺在漆黑的房间里 ,今晨,没有月光透进来。
临睡前,几轮推开的小猫咪 老老实实的睡到了床的另一头,匆匆赶来,安慰我这个噩梦中醒来的人
冰凉的猫鼻蹭到我的脸上,我的身体才从梦中醒来,涩涩的小舌头划过我的右脸颊,软软的梅花蹄子 给我酸胀的手做着推拿
我彻底醒了过来
原生家庭的记忆,我童年的噩梦,原来并不是随着我的功成名就,找到可托之人就会一切消失,那些是藏在记忆深处的画面,谁也窥探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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