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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的秋天凉的很快,虽然刚到十月,早晨却有了深深地寒意,这种寒意秋季薄款家居服已经无法抵御,今天早晨我在写日更文章的时候,坐在桌前的我为了稳定输出,穿上了薄款羽绒服。
从我的真实体感来说,每当秋季到冬季过渡的时候,是我一年中最难熬的季节——室内温度迅速下降到跟室外温度持平的十几度乃至几度,而市政供暖的时间未到,于是即使在室内,也要穿上厚的带绒的家居服、脚穿家居袜,真是极其的不便。
每当如此,我总会安慰自己,很快就市政供暖了,到时候就可以从厚重的家居服中解放出来了。真是这样吗?确实如此呀!别看我们住在一楼,供暖网的末端,但是往年看市政供暖的效率还是很高的,到了正式供暖的季节,家里的温度会稳定在十八摄氏度左右。
别看今天早晨家里气温也十八摄氏度,但供暖与否体感温度相差很大:没供暖的现在,家里空气整个是凉的,所以我只能穿薄款羽绒服御寒;而供暖之后,家里的空气是温暖的,同样十八度,即使在家里穿薄款家居服也不觉得冷。
不知怎的,今天早晨穿薄羽绒写日更的我想起来曾经的同事R来,R毕业于武汉大学,建筑学本硕,在武汉呆了将近七年时间。我供职于香港上市地产集团的时候,R曾经是我同宿舍的好友。那时候我跟R都是北京总部外派天津的骨干,当时公司规定经理级员工提供的住宿条件是单间,我跟R住在公司安排的三室一厅的房子里。到了冬天,R看我裹得跟球一样,就会取笑我:“看你怕冷的样子,如果你到了南方,冬天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我:“说起来南方,冬天我倒是没去过,但是夏天我倒是在长沙待过快两个月,都说长沙夏天难熬,我也没觉得如何呀。南方的冬天怎么了,难道比北方的冬天温度低?”
R:“哎,你没体会过南方的冬天,那是你幸运,我就不一样了,在武汉呆了几年,每到冬天真的是一言难尽。在天津或北京,室外温度再低也就是零下十几度,你裹成球也不会总呆在室外,总要回到室内吧,北方到了室内还有暖气,到了室内就彻底暖和了,所以北方的冬天是’物理攻击‘——抵御起来最简单的办法就跟你一样穿成球。但是到了南方就不一样了。”
我:“怎么到了南方就不一样了?南方温度再低也不会到零下十几度。”
R:“你说得对,南方冬天的室外气温再低也不会到零下十几度,但是,你别忘了,南方室内是没有暖气的,冬天南方的气温虽然没有零下十几度那么夸张,但是零下几度也是有的。”
我:“零下几度还冷?”
R:“南方冬天的那种冷你是没体会过,你看咱们现在可以心平气和地在有暖气的宿舍里聊天,可是到了南方,冬天南方的了室内比室外更冷,这一点不夸张。而且南方潮湿,咱北方干燥,南方那种在空气中的湿润更加剧了体感的冷意——南方的冬天即使只有零下几度,那也是冷彻骨的。你穿成球也没用,照样瑟瑟发抖。所以,在我看来,南方的冬天是”化学攻击“——你穿身上的衣服也是凉的,这个你怎么破?没办法破的。”
我:“那好办呀,没暖气可以开空调,吹暖风,空调不行就用电暖器。”
R:“住家好办,但是学校里大功率电器不让用,每年冬天我都是生抗,就盼着放寒假好抓紧回家。”
我:“我上初中的时候,学校里还没有炉子和暖气,冬天为了御寒,我家母后大人就给我烧一个手炉——就是一块特制的碳放在炉子里烧着了,然后放在有石棉的手炉里,揣在怀里,这样坐在教室里一点也不冷。”
R:“嗨,你这不是在家里有这个条件吗?我们住校学生哪有这条件,还手炉呢。唉!”
我:“南方的冬天真有这么可怕?”
R:"当然了,咱们北方也就是没有供暖的过渡季最难熬,但是熬过去之后,就实际上没太大问题了——室内温暖如春,不耽误我们脑力输出。南方的冬天是真耽误事,在室内瑟瑟发抖,那种情况下身体的能量得分出一部分来抵御寒冷的全方位、无死角地打击。在北方,知足吧。“
想起了R的那番话,虽然对过渡季的到来内心有抵触,但是——在北方,知足吧,有市政供暖的冬天很快就要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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