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年回娘家特意挑7月,想着侄儿放暑假可以陪他玩。刚踏出火车车厢仿佛进入饭店厨房,又潮又闷。几次想撤退但见哥嫂工作繁忙侄儿没人带加之对母亲的挂念,强忍酷暑折磨。朋友甚至说我忘恩负义,这么多年在南宁活得好好的,才出去一会功夫就埋汰娘家。我哑口无言只得苦笑。
幸福和痛苦都是比较而来的。初到安徽我在屋里窥见雪花激动的不行,随着气温降低,人家一件羽绒服我两件;晚上睡觉像树懒一样借某人体温取暖;他带我逛街走雪地,我兴高采烈牙齿打颤手脚冰凉发朋友圈之后强烈要求回家;最悲催的是,五月去青岛,人家菇凉长裙飘飘,我却后悔没带轻羽绒!
到我学会手工编织棉拖鞋,渐渐适应这边的冷,一回头,发现,适应不了南宁的热:空气湿度大、热岛效应,黏糊糊如蒸笼般。
去年我聪明的选择在十月下旬(约等于南宁的秋天)回去,拖箱里还装着在上海穿的毛衣,身上体桖加墨镜,给有文电话:这里太 热 了!
这几日的连云港,像我平日里不怎么出大汗的人,只要一干活立马全身湿透,额头脸上豆大的汗珠直趟;停下来吹吹风汗就止住。宿舍是集装箱房,不开空调根本待不下去。也是热死人的赶脚。
身体——皮肤的感觉,这个我常常忽略的感官,在时空穿移中,在年岁只增不减中,她愈发娇气彰显其重要性,我只得求饶百般讨好于她。唉!
热吧热吧,大暑过后就是立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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