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经常遇到一些行李包裹,这一看就是农民工的包裹。夏季一过,秋风转凉,风扇、厚衣服就要带回家,家应该离工作地不远,或许就在市内。
曾经在火车站上楼梯时,遇到一个牛仔牛仔帆布包裹。牛仔色已经泛白,不是洗白的,是晒白的,僵硬、粗糙。牛仔包有一个24寸行李箱那么大,包底下是一位头发稀疏,头皮黑黝,精瘦精瘦的小老头。小老头不老,背太驼了,两根吊带那般粗的背带,勒得他的肩陷下去很深很深,领口挣扎着朝背后倾斜,微微露出鲜亮的白皮肤。
今天公交车上包裹的主人,也是一位黝黑的农民工。落灰的布鞋下了车,沾了雨,就会变得泥泞。如稻田的泥泞,如漅子的泥泞。他们泥泞的身份,在农民和工人之间徘徊,在乡村和城市徘徊
2017.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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