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发去阿坝州的那个周日的下午,猫妹子约我逛街,到了见面的地方,寥寥数语便兴致缺缺,于是我提议,去街角的咖啡厅,我请客,妹子同意,点了一壶花果茶,可以续杯的那种,两人于是开始了长达半个世纪的发呆时光。
从秋日午后的阳光明媚坐到黄昏的落日余晖,眼看着街上的行人从午后的步履悠然到傍晚的形色匆匆,猫妹子似乎清醒了。说起自己的前尘往事,“你知道吗,自从那年我爸出轨,到跟我妈离婚又再婚,让我对婚姻充满失望和恐惧,小时候爸妈经常吵架甚至打架,我便跟着爷爷奶奶一起生活了,一直到现在,小叔很早也离婚了没有孩子,二叔前些年也离婚了,表哥也被爷爷奶奶接过来,原本两室的房间还有我一间,却在表哥来的时候被他掠夺去至今,表哥也就大我三个月而已,你能想象二十一岁之后的我要么睡在客厅的沙发上,要么睡在爷爷奶奶屋里为我支的单人钢丝床上至今吗?生理期的尴尬没有人看到,却被表哥嫌弃脾气差,活该没人要。去年过年的时候听爷爷说二叔给表哥买了房子正在装修,是婚房的那种,我不禁惊讶,那个天天打游戏为生,不务正业的小子竟然神不知鬼不觉的有了女朋友,啧啧,赶紧搬走,把我的房间还给我……”。妹子眼里充满落寞寂寥,后来她有在说些什么我已经记不清了。
我想起奥地利的心理学家Alfred Adler曾经说过:“幸运的人一生都在被童年治愈,不幸的人一生都在治愈童年。”
到此,猫妹子的故事告一断落。祝福她在远方的旅途中可以收获重生,豁达已经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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