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叮无课。
睡个懒觉,去菜场买点爱吃的菜。偶遇一奇葩的茄子,像极一个大腹便便的肚子,心觉好笑,带回家来。拿给李先森看,他也笑,人与自然就这么出奇地和谐。
买菜期间,叮照例以作业消磨时光。想起一篇文章,《不要假装在努力》,心塞。一股子烦躁在胸中左冲右突,喝下好多水,以压抑怒火。
周六,周周相似,就在这样的笑与怒中开始。
中午,叮爸少有地逼叮做完即定的任务目标方可吃中饭,我已准备好饭菜,摆好碗筷。百无聊奈的等待中,开始清理打包我的书。打了三箱,但似乎才消灭书架的一格。望着漫山遍野的物件,头皮炸裂,感觉搬家就是最大的苦刑。想想以前的数次搬家,每次都有妈妈相助,这次,该自己动手了,妈妈年事已高,不应该再累着她。
下午,趁着朋友也在做车的保养,拖了好久没补漆的车,终于被我送去补漆。刮花了好几年,不是李先森强烈要求,以他亲自送4S店补相威胁,我还会懒得动。车的事,一向搞不清。和朋友同一天同一地点,买的一模一样的车,他是一个细致肯钻的人,跟着他走,肯定没错。生活中就有这么多不懂但又不得不做的事。找到对的人跟随,也是个省心省力省时间的好选择。
意外地接到闺蜜儿子的电话,十岁的小家伙打电话请求我的帮助,说爸妈吵架了,问我他能做点什么。告诉他爸妈吵架很正常。晚上想了想,打了个电话问闺蜜,原来吵架也源于儿子。唉,相似的烦恼。但惊叹于小人儿的情商与冷静。小小人儿,遇到自己把握不了的情况,找个合适的人求助,这个不错。
送完车回到家已是六点半。答应叮带他出去吃饭,去文和友。文和友在海信广场租了一大块场地,做成八十年代老长沙的样子。水泥的台阶,铁栏杆扶手,青灰的墙。老式的电游机,熟悉的小吃招牌,银河录相厅,潇洒歌舞厅。老式房子里带镜子的两门衣柜,录音机,12寸电视机,装衣服的樟木箱。很是有些怀旧。但一看排队号,前面还要等483桌,参观一圈,默默地走了。
找地方吃饭,然后回家做作业,做完作业叮要求再去文和友。
我和李先森确实已没有了这样的干劲,但也不忍扫了叮的兴致。恰好李先森有朋友来访,于是一起再去文和友。
到那已是晚上十点半,三个半小时已过去,居然还要等12桌。感觉吃的不是小龙虾,吃的是那一份执念。
朋友说来是因为女儿在附二住院,女儿十六岁,患精神疾病已六年,北京上海什么大医院都去过了,钱花进一个水花都没有,病情没有任何好转。我们无语,不知道如何安慰,也给不了任何专业意见。十六岁啊,那花一般的年纪,开的却的罂粟花。朋友挥挥手,说“生活还得继续,不是吗?”
是啊,生活还得继续,都得往前走。
回到家,已是十二点半。安排叮赶紧睡了。我却一点睡意也没有。腰痛又犯了,像断了似的,直不起来。
明天,还会继续,我爱的人们,一切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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