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牵了一次很长很长的手,直到我睡下,又醒来。
他的样子我没有记住,但不丑。
他是谁?我不知道。
醒来之后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这是在一个荒诞的梦里,荒诞到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
梦中的背景是基于我父母离婚之后,我的父亲开车,带着我和我妈,和一个哥哥去旅游。
这哥哥是谁,我只能肯定他不是一个现实中我认识的人,但在梦里我认识他。
他给我的感觉是一个亲切版的表哥(姨妈的儿子),但他没有表哥那么消瘦。然而在梦里我们从一个地方买了些特产又继续行程时,他说了一些话让我判断他是我爸那边的亲戚。现实中在我爸这边,我没有什么堂哥。
回到荒诞中继续。
我在车里的空间转移随性如我。
起初我是坐在副驾,但我身边围满了大枕头大娃娃,我把周身都垫全了,来包围着我,才踏实地坐稳启程。
一段不太记得的梦境快进之后。
坐在车头的我发现我不是车头,开车的我爸坐着的也不是驾驶位,我们原来四座的小汽车变成了面包车,前头还有司机在开车。
我傻眼了,而在我发现这个之前,我爸接了个电话,跟妈妈说了些话,大概说他要去接上谁谁谁(我感觉不只是一个人),我妈不给,我爸为难地解释。不太记得清楚原话,大意是他去接是为了避免对方有些什么误会,而我妈在正好就可以暗地里撇清了...
什么鬼的,我的梦真累脑袋。
这场本应欢快的旅游渐地散发让我头痛的气味。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缩到更后的座位,其实又不是座位,像坐在地上内在坐垫上一样。
不得不说,这车还挺宽敞的,也新。
那个哥哥就坐在我身边,和我一起藏在车里略暗的角落。
我难受地靠向他,然后他的右手和我的左手就握住了。握了很久很久,直到我睡过去,而又醒来...
在那段期间,我感觉很温暖,像突然躲进了避风港一样。
我依稀醒过,但沉迷于那份温暖感觉的追寻,又重新睡去了。进入了另一个梦。
醒来时,我想,那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
既不是荷尔蒙激发的温热,也不太吻合源于血脉的温暖。如果必然要择其一,反倒是有种亲与友交界的感触。
无论如何,这倒是牵过的一次特别的手。纵然是个梦,也颇不一样的体验。也许是现实中没有可能得到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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