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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东风送春暖,满山开遍二月兰。”
上班路上,途经一大片紫色的花海。就在前不久,我才知道它们的名字叫二月兰。
然而,这种花于我并不陌生。那片熟悉的颜色,能把人一秒钟带回青春年少的时光。我的脑海里保存着这样一幅画面:紫色的花丛中,婴儿肥的脸上挂着浅浅的微笑。
16岁那年,从我身上一夜之间长出了许多看起来有些偏执的爱好:沉迷于诗歌创作,几乎每天都要写一首诗;在细雨中一个人慢走,而且不喜欢撑伞;疯狂地爱上了淡紫色,也就是二月兰的颜色。
印象中,北京的春天也是干涩的,花开的会迟一些。每年到了4月份,师大的校园被紫色覆盖的严严的,俨然成了二月兰的天下。
二月兰经常出现在文学大师的笔下。季羡林和宗璞都不惜重墨写过二月兰,大师们似乎对这种野生的小花格外爱怜。
季羡林在《时间》一文中写到:“今年是二月兰的大年,山上地下,只要有空隙,二月兰必然出现在那里。”
二月兰就像是有归期的朋友,从不食言。这种花的生命力极强,不会单枪匹马出现。
作家宗璞在《送春》里写到:“二月兰是一大片一大片的,千军万马。身躯瘦弱地位卑下,却高扬着活力,看了让人透不过气来。而且它们不只开得隆重茂盛,尽情尽性,还有持久的精神。”
二月兰的花期很长,从仲春一直开到深春,长达一两个月,难怪宗璞说它“迎春来,伴春在,送春去”。
二月兰在北京是极常见的。它开起花来是那样声势浩大,让人很难不去留意它。
有一年,正是二月兰花开的季节,我因为工作缘故回到北京。下了飞机,去市区的道路两旁开满二月兰,我像是与故人重逢一般,心中充满喜悦。
离开北京的时候恰是傍晚,夕阳下的二月兰,尽显温柔。我目不转睛地望着窗外的二月兰,竟然情不自禁地流泪了。
我多想让时光的脚步慢下来,好让我与二月兰好好做一次告别。
时隔多年,又见二月兰。我心中疑惑不解:这些花究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为何我之前从未留意过它们?
二月兰好像明白大自然的节律,它从不与别的花争春,因为它把自己当作春天的一部分。
看到二月兰,让我想起一首经典的歌曲,歌名叫《只要平凡》。
一眼望去,这些紫色的小野花是那么平凡,平凡到甚至没有多少人知道它们的名字。它们悠然地开在春天里,不悲不喜,一副本自具足的样子。
愿我们每个人都是二月兰,在平凡的岁月里平静地生长着,管它有名无名,只管肆意盛开。
也许很远或是昨天
在这里或在对岸
长路辗转离合悲欢
人聚又人散
放过对错才知答案
活着的勇敢
没有神的光环
你我生而平凡
在心碎中认清遗憾
生命漫长也短暂
跳动心脏长出藤蔓
愿为险而战
跌入灰暗坠入深渊
沾满泥土的脸
没有神的光环
握紧手中的平凡
此心此生无憾
生命的火已点燃
有一天也许会走远
也许还能再相见
无论在人群在天边
让我再看清你的脸
任泪水铺满了双眼
虽无言泪满面
不要神的光环
只要你的平凡
在心碎中认清遗憾
生命漫长也短暂
跳动心脏长出藤蔓
愿为险而战
跌入灰暗坠入深渊
沾满泥土的脸
没有神的光环
握紧手中的平凡
有一天也许会走远
也许还能再相见
无论在人群在天边
让我再看清你的脸
任泪水铺满了双眼
虽无言泪满面
不要神的光环
只要你的平凡
此心此生无憾
生命的火已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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