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的夜晚冷的渗透肌理,血液似乎都暂停了流动。晚上6点的大巴车还在暮色中穿梭,车内各个出口的二氧化碳暖暖的飘来飘去。我动了动发酸的颈子,双手慢慢遮住多半张眉眼,一股热热的泪水顺颊而下。可是心窝子里却泛起一阵阵波涛。大脑顿时扯出千丝万缕的委屈和悔责,想想毕业至今的2年里,我活的很狼狈,很纠结,很不快乐。
工作的地方地处某个偏远的小乡镇,自然环境艰苦,交通不算便利,甚至没有拧开龙头就有的自来水,可想而知那时的我有多绝望。因此对于这里的人情世故也是极力的排斥,我为自己筑起一座围城,城外的人进不来,我亦不会出去。那一切不知是如何开始的,我严重的口音,完全迥异的行为方式,甚至连笑点也合不上别人的口味,敏感的觉察着自己的不同,那是真正的客观孤立感。然而初入社会的我,真正面临的是将领导和老师的角色难以区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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