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和同事们一起去城隍庙。天气有些热,阳光很灿烂。出地铁站的时候,刚好是中午,阳光愈发灿烂了。
从地铁站到城隍庙的路上,看到路边有一位残疾的女士。她左边的手臂从胳膊肘处断去了,脸也毁容了,没有鼻子,没有嘴唇,眼睛看起来像是两条缝,一部分牙齿裸露在外。她的身边搁着一个音箱,放着一首歌。我好像没怎么听过那首歌,现在也想不起来节奏和歌词了。这位女士右手拿着话筒,偶尔会跟着歌曲唱上一两句。当我经过的时候,着实被她身上的苦难触动了一下。但是,我就像其他的路人一样,很自然的,将脑袋转了回来,就好像什么都没看见,又或者习以为常一样,正常的走开了。不知道这位女士是因为工伤还是因为意外的灾害而竟至于斯,命运真是无常与残酷。
到了城隍庙之后,用下面这个词来形容真是再恰当不过了——应接不暇。里面店铺林立,让人应接不暇;里面人山人海,比肩继踵,也让人应接不暇。城隍庙内店铺的密度很大,店铺之间往往只有一条小巷,潮水般的人在这其中挤来挤去。我看到了很多外国人,其中有很多看起来比我还年轻,但是却比我更高大,还很帅气的大男生。有一群外国人还在街道上上演了一幕警察抓住逃犯的场景,好像是在拍有趣的照片。他们叫的很大声,叫的很欢快。外国人比我们“天朝上民”还真的是活泼开朗多了。我的双眼不停的在扫两旁的店铺,不停的在扫形形色色的人们,实实在在是应接不暇。城隍庙里大多的店铺是纪念品和服装,我们没什么兴趣。有很多小吃店,看起来也挺一般。我们当时找了一家位于三楼的小吃广场,主要是因为人比较少,又比较阴凉。我要了一份炸豆腐,却不知为何咸的要命。
不过,因为天气有些热,太阳又有些烈,在这人海中蹭来蹭去倒真不是件惬意的事情。对这塞满了人的地方失去了兴致后,我们又辗转去了世博会附近。我们在地铁最后一站下了车,那里显得很冷清,街上三三两两的行人,和城隍庙的人山人海形成很大的反差。一下子觉得有点失落,好像突然跑到了世界上某个被遗弃的角落,将自我放逐了一般。后来我们兜兜转转来到了中华艺术馆,终于是看到了一些店铺和成群的游人。这下子总算是有了足足的人气,让人有了些许欣慰。中华艺术馆是免费参观的,我们兴致勃勃的跑了进去,却发现里面基本上都是画展。国画,油画,主题要么是花鸟山水,要么就是先辈们沉重的革命。吾等这些没文化的人理解不了太多这种艺术。里面还有《清明上河图》,不过要收取门票。我百度了下,发现《清明上河图》的真迹在北京待着呢,不知这里的是谁临摹的。虽然这里比城隍庙更加索然无味,不过环境好多了。人不多不少,地方显得敞亮而不萧索,而且都是在室内转来转去,不会晒得慌。在入口处我们还遇到了两位印度人,他们的额前点着红色的斑点,在阳光下就像渗出的鲜血一般。
最后我们回到了酒店附近,看了《速度与激情》。里面的女BOSS赛弗说的一席话让我的印象很深。大致的意思就是说,我们产生的和家庭有关的情感,无论是珍惜还是痛苦,不过是人类在繁衍的过程中形成的本能。真是可怕,如果总是套用科学逻辑的态度去剖析人类的心理和情感,那么,维系人们关系的纽带,将显得苍白而脆弱。我又想起了那句话,纯靠理性,人类是无法生存下去的,人类一定要有文化。
妹的,傍晚的时候上海这边数据出了点问题,搞到八点多才去吃饭。刚才特么的集群有台机器宕机了,日志又积压了,真是妹的。
每到这种时候,我就想埋怨社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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