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车好像漫无目的地驶向各地,而我似有终点地坐在这趟车里;窗外的轨道像是肖邦手中摇晃的鸡毛笔一样一行一行地串联了起年轻人特有的伤悲,我忽然觉得在这个方方正正的世界里,我像孔乙己一样规规矩矩地活着。站牌的存在是张是悲怜的脸,有时不谈接受便也就是错过;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恍然大悟发现已经无人在意活得清楚明白,去知晓谁对谁错,去浪费时间。年龄抬高了我们的眼光,却把一些快乐摔得粉碎,当我眼睁睁望着这些人把我视之珍宝的东西 扁得一文不值后便丢掉,然后转头跟我们笑嘻嘻,说:你长大了。
车厢里永远是纷纷嚷嚷的人,车外面又是哪,只有抬头呆呆看着挂在历史角落的指示牌,万载的轻月一样,在世俗的眼光中永远明保哲身,不悲不喜。
车上人笑车下人,车下人悲车上人,双方竟同有商女不知亡国恨的感触。而彼时你我站在这之外,不知道能否有伤春之意或是侥幸心理,也罢,笑完你乐意便是真心真意。
世界上最难琢磨的便是人心,好一句不可言便概括了上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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