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

作者: 帅气点的逆称 | 来源:发表于2020-07-29 01:09 被阅读0次

    2020/7/28/22:03

    今天,修门搞得很不愉快。

    我不知道一个人可以为了一个家,能否真的无私一点,能否克服自己一点。自己热衷的,别人未必会在意。但我想家人不应该一起使劲,一起前行吗。我不知道一个家庭之间,亲人之间是否应该分个远近,搞个亲疏。先说说我爸,但是一想,却感觉什么也说不出来,算是那种得过且过的那种人吧,没有什么远大目标,但确实是踏实勤奋的。勤奋着不知所措的勤奋,一天一天。但不管如何,能说这些话的最没有资格的就是我吧,但一天天的看着,我能感觉到那种面对命运的无力感,为富不仁,贫穷多为刍狗。他也年轻过,但挣不脱,逃不过,认了。

    # 我妈,没有什么多说的,勤劳。里里外外的,搞的井井有条,06年出门,快有15个年头。给制衣厂剪线头,一件一件的剪出了生活,剪出了房子,还想给儿子剪出个车子,剪个老婆。

    面对他们,我是感激的,愧疚的。

    我姐,很小就不读书,跑去做衣服了,前20年和缝纫机挣命,后几十年也将和缝纫机继续奋勇。对于钱,都是她自己拿着,爸妈重来不过问,经手。因为这是他们女儿的辛苦钱。还能回想起来,几件事情吧,因为她在外打工,而我当时在家上学。相处的确实不多,相互之间也不甚了解。第一件事,挺深刻的,那时我还没开始上学,或者是幼儿园、一年级啥的,不太记得了。因为我和她相差七岁。那天,应该是早上,反正没有太阳。吃完饭后,她死活不肯去学校,我妈就拿着洋叉,赶她去上学。好像叉子都断了一边。最后可能没有扭过她,不久,就让她和三爷他们去学习做衣服去了。以后过年回家啥的,爸妈说我们俩经常打结(打架),但我只记得最后都是我被说哭。都说记忆是有偏差的,或许吧。

    第二件事,挺让我感动的。其实我挺想有个手机的,当时可能高二、高三吧。我姐问没问过我想要手机也模糊了,但我清楚的记得那款诺基亚5320。890吧当时应该,黑框红色机身。从来没有张嘴要过,都不容易。从来不愿张嘴去奢望写什么,只是自己积攒着愿望,以后一定能通过自己达成的。这款手机依然能用,从未想过将它丢弃。这款手机是我无法忘怀的。

    最后说说自己吧,一直像个拖油瓶似的存在。小学,初中,高中就那么的度过着。其实几个瞬间也感觉被刺了一下,可能我比较敏感吧,敏感的人或许大多都有比较多的内心。不管其他,反正我就是这样。

    1.关于奖状,小学数学比较好,得过一些奖状。贴在堂屋的上远(墙)。不记得是自己贴上去的,还是他们帮忙一起贴的。当然了,奖状这个事我还是真切肯定的。有一次偶然聊天说到成绩这个是,我说我也得过奖,还贴过。但他们却从来不曾记得,有过鬼的奖,你什么时候得过奖。我说我还参加过全市竞赛得过前一百还是多少,学校门口还贴过喜报呢。确实在这个年纪,谈论这些。有些矫情。但我以为,他们会记得的。

    2.下鳝鱼,小时候特别喜欢搞这些事情。下鳝鱼,ou龙虾 ,摸鱼,什么都干。但疫情期间,在家。我说搞几个籇子下鳝鱼去,我爸说你搞鬼哦,你是搞地好籇子滴。我说我以前就搞过。你搞过鬼也。下鳝鱼,鳝鱼下你好差不多。我看了我妈一下,我是希望她说句话证实一下的。因为当时我爸白天搞事,在家不多,但我妈在家(当时还没出门)。但没有。这是我的记忆,就是我的样子啊,你们怎么能这样。但转念一想,或许在他们那个艰苦的年代,我这些也就是些屁大点事。

    小学前几年,不爱学习。寒假作业走半道,藏在抽水沟旁边,不去学校,躲在桥洞和别人一起上下学。装病不去上学,被老妈拿着棉梗抽赶去上学。全身红印。还有一二年级吧,偷了同学的一个橡皮还是作业本,因为很喜欢。被老妈检查书包的时候知道的,将我拉到坑(河)边上,一把将我头按了进去,问我还敢不敢。还敢不敢。(事件不以顺序,纯属随笔)有次周末让我去买面,但我跑到同学家玩到晚上才回家,免不了又是一顿毒打,跪到上远,不让吃饭。当然,最后在老爸的劝说下,饭还是吃到了。

    # 不写不知道,鬼事确实搞了不少。之后从四年级成绩开始上升,只是因为,每次不做作业老师都会检查作业,不写就罚站(感谢生命中能遇到这些人)。不得不开始写作业,成绩也就上升了。考进来实验班。但说教育部不让办什么实验班啥的(那个学校只有实验班),不让招生。后来报名就分到了旁边中学,其实还是那些人一起。进入初中后,倒是没有什么奇葩事了。但开始学英语了,不愿意学,越不愿学越差,越差越不愿学。班主任是数学老师,我的强项啊。有些许优待,迟到啥的一般不会罚站。初一倒也安逸。但初二不知学校咋弄的,又让我们搬到了实验班去读。记忆深刻的就是只有一双鞋,多雨或冬天脚就没干过,特别是冬天,脚上没有什么温度。脑子里也从来没有考虑过什么,就那么的过着。年幼无知吧,羡慕那些不爱学习的。一起打牌,打牌被抓。偷摸出去通宵,一次,还觉得没意思,半夜就在网吧睡了。后来有人偷摸告诉老师了,让请家长。一直拖着,没有勇气告诉他们。还有次,和同学吵架,忘了因为什么。一书夹甩过去,将另一个同学嘴角还是哪划伤了。双休回家,老师让我要医药费,当时好像还要交资料费,就多要来十块钱。怕他们伤心,没敢告诉。初三都那么学着,但浑浑噩噩。不知不觉就过去了。由于偏科,考了个不上不下的高中,去了市里。可能初中、高中,当时最难为情的就是骑着一辆破自行车。两个车轱辘、车架。后座没了,刹车坏的,耷拉着。在那个年纪,最让我面红耳赤的就是这事了,星期五放假,总是最先、或最后一个走。怕碰到同学,难堪。每次去学校的时候都祈求不要碰到熟人、同学。其实在陌生人面前我依然感觉得到脸滚烫,全身发烫,感觉每个毛孔都要炸开。多么希望自己能够隐身。在返校临近校门们的那几百米我推着车,想表现的毫不在乎,却总是加快脚步,希望在谁也没看见时,将车锁在角落里。谁也不要注视到它或我。就让我如同微末的尘埃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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