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初中的记忆,真的是越来越模糊了。每次听李荣浩的《老街》,却总是想起自己当年每周五都跟肥燕走过的那条街以及那座石桥。那时的我们多么天真烂漫,怀里装模作样地抱着一大堆学习资料,却每次返校都是原封不动地抱回,那感觉,就跟走场子似的。
还记得那时候的傍晚总是三五成群地去那干涸的河床溜达,哪里知道学习的重要。嘻嘻哈哈,吵吵闹闹,却再也想不起我们当年谈论的话题了。
还记得学校人满为患,供水不足,每次接水洗澡就跟打仗一样。要是好不容易拿下一个水龙头,就跟中头奖似的,奔走相告所有认识的未能接到水的同学都来雨露均沾。现在想想,好像也没有哪个同学说接不到水冲凉。冷水都那么难接,别说热水了,也不记得那三年寒冬是如何冰冷走过来了。
还记得自己傻呼呼地说喜欢谁,爱谁。然而至今也没搞懂爱是什么,自己到现在为人妻为人母也没遇见爱情的样子。当年所谓的喜欢谁,又爱过谁,终于都记不清了,只留着好几本厚厚的日记本,不会再打开,却也不会丢弃,一直带在身边,那就是我整个花季啊。
好多好多事依稀还记得些,初一当副班长因扰乱课堂纪律而被罚扫了一个星期的厕所;初二跟一男同学打架,教书工具,课椅书本全都上场了。最后说不清谁赢了,后来听说那同学气得半夜身体不舒服上医院。现在都想不起当初怎么就打起来了。
初三真的是无心向学了,除了物理老师,其他老师一来上课就扛不住瞌睡虫入侵。物理老师就好像邻居大哥,但是他没有语重心长,他只告诉我们要面对的现实。他把课讲得幽默风趣,在不断的笑声中,我们都认真听课,仔细做笔记。早已忘了他的名字,却真心想跟他道谢,没有偏爱学习好的同学,没有嫌弃成绩差的同学,他说他只负责把课讲好讲透,剩下的我们只能靠自己。
我唯一弄不清的是整个九年义务教育,我都浸在被男同学孤立之中,他们讽刺我,嘲笑我甚至阴阳怪气地叫我外号给我取花名,当中有一半是我不认识的。我没有什么心理阴影面积要求,只是弄不明白罢了。值得一提的是QQ上的男同学都是他们自己加我的,多半都跟我说当年小不懂事,让我别往心里去。但是没有一个人能告诉我当年为什么发生那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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