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敲门,妈妈就闯了进来。
她听到声音,连忙把橡皮擦握在手里,然后回过头去。
“干什么呢?神色慌张!”
“没,没干什么。”
“手里拿着什么?”
她把手摊开,露出那个橡皮擦。
妈妈向前瞅了一眼,又看了一眼桌子。
“早点睡。”
门关上好久,她才冷静下来。手心里全是汗,她把橡皮擦丢到桌子上,又猛地移开作业纸,桌子上的洞没有消失,低头仍可以看见地板。一切都是真的。
她感觉很疲惫,不想再去想更多的事情。也许睡上一觉,第二天一早,这一切都会恢复原样吧。
灯熄灭了,屋里一片黑暗,除了窗外路灯照进来的光,那个橡皮擦也在微微发着光,时暗时明,几乎不被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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