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已是漆黑一片,不远处传来阵阵鞭炮声,让夜宁静得愈发可怕。
我生性胆小,加上这几天搞装修,几扇大窗户的窗帘与玻璃全下了,一些不知名的虫儿乘机而入,我不敢朝外看,关了所有的灯,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后看小品,并把声音调到最大……我只能用最笨的方式来壮胆。
等,不知从何时起,我竟成了三等夫人,日不出户夜也不出户,一等老公下班,二等老公下班后去夜骑,三等老公夜骑归来。
时间已到晚上8点半,老公终于回来了,我满心欢喜地打开门。
“杨妈妈老了,后天出殡!”他说。
杨妈妈是我们组的一位老人,今年九十多了。
“问问你兄弟,我们一起去悼念。”
于是,我便如领神旨般马上拨通电话。
“我们已悼念了。”兄弟说。
“他们都不邀你!”老公板着脸对我。
“因为之前你总说不去。”我小心翼翼地说,“然后他们就不邀了。”
“这么大的鞭炮声你听不到!”他吼。
我听到又能如何,自丛脚伤后我还不能骑车,不能远行,不能越过那条车子蛮多的绕城北线……
“我们明天还是可以去的。”我的声音小而柔,还带着自已都厌恶的讨好的语气。……
难道我错了吗?错在哪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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