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礼拜了,每天都想着今天得写日记了,可到了晚上就又懒了。
其实也没什么事情发生,杨决定留在变电厂后,就向我要了身体尺寸,说要给我做一身旗袍,说真的,当时看见这句话时,我脑海中闪现的场景是,以后出席任何场合,衣服都不用担心了,我甚至都想象到了穿着杨做的旗袍在一个宴会上的情景了,即便现在既没有旗袍,也没有宴会。给BOSS买了那条围巾后,我们再没有联系过,不知道BOSS会不会偶尔想起我,反正我想的是越来越少了,不过昨晚梦中倒是见到了,即便在梦中,我们也没有说话,以后就这么断了联系,好像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红颜给我买的生日礼物到了,是两箱水果罐头,一箱黄桃的,一箱梨的,都很好吃,今天还见她去天津找洋琳玩了,很开心。
其实,也发生过些小事情的,事发当时,是有一些情感表现想要记录的,这些事情可能是朋友的一句话,一个行为,可到了晚上再想想,就又没什么大不了的了。
进入运行一部以后,我很苦恼,因为我啥都听不懂。在二部和输煤时,老师讲课都在黑板上画图写字,多多少少,我这个外门汉也能踏着个门槛儿,可这个老师就在那说,再加上用方言,我就更听不懂了,这个老师还特别爱说,说话时声调不变,以至于我现在一听他说话,就很烦躁,烦的不行的那种。
禾苗和翔翔现在还没有确定关系,但已经到了朋友们敢公开调侃的程度了,而我也越来越不被禾苗所需要,因为有翔翔就够了。看着他们,我想,找个男朋友真心不错,最起码有个人会一直陪着你,但我又因为我的这种想法感到害怕,我要被孤单打败了吗?最终我还是要妥协吗?不,绝对不可以!
今天,小飞、翔翔、禾苗和我一起活动,先去吃饭,翔翔问我有没有特别想吃的,我说我都行,他问为啥你啥时候吃饭都是什么都行,我说我是一个没有强烈欲望的人,对任何东西、事物都那样,翔翔说这样的人是最可怕的,我就讨厌和这样的人交朋友,做不了朋友,金钱、权利统统不要,这样的人是最他妈烦人的。吃完饭,歇会儿,运动会儿,晚上又洗个澡,轻松的周末也就过去了,明天继续云里雾里。
本来以为,三个月的培训结束后,就能直接分岗,可现在又说,培训完都去运行,我骂街都没用了,谁让我没本事呢。
现在在看电视剧新版红楼梦和同志亦凡人,书再看《天才在左疯子在右》和《静静的顿河》,一般看静静的顿河是用来催眠的,说实话,看这种翻译本,确实不如咱国产的文字读着舒畅,并不是说译者翻译的不好,就是外国人咱听不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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