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我曾经犯过某种禁忌,却并未乐此不疲。
一
东川市,大华国的中东部地区。气候宜人,温养佳人。
“林儿,乖阿。今天妈妈我就多给你讲一个故事。“温晶温柔地看向自己的儿子,随后道:“这个故事阿是这样地,从前呢,有一个放羊娃,他嫌的太无聊......。”“妈妈,妈妈,这个故事我知道,这是狼来了的故事。”温晶好奇地道“我没有讲过这个故事阿,你们老师给你讲的嘛 。”“不是啊,这个是爸爸给我讲的。”温晶眼神一暗,随后道“行了不早了,快睡吧!。”
温晶回到房间,“是时候跟他好好地谈一下了。”随后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文件袋。
半夜两点,夜格外地安静。闪烁着光芒的星星垂挂在夜幕上,如果仔细看,你会发现,这夜色多美阿。可居住在城市里楼幢里的人,哪里看的到这夜色呢。只是偶然,听到跑车在路上奔驰,运转的飞快的马达声。
“你又去赌了?算了,不管你了,你把这个签了吧。做个了断。孩子判给我。”温晶语气冷漠而平常,仿佛是在说一件和自己不相关的小事。“呵,离婚协议书,你总算是憋不住了吧,是想投奔那个狗屎狗屁男画家马荣军吧!人家可是有家庭的,哦对了,他可是你的初恋呢?”徐阳脸上的嘲讽意味浓重。温晶有些愠怒,道“你别扯别的,我们离婚的原因你还不清楚嘛,你就知道赌,整天在外面赌,你还写不写作了。别忘了你的身份,你可是现在的畅销书作家,多少的书迷等着你出书呢,你这样,对的起他们呢?”写作是徐阳的职业,也是他的禁忌。“妈的,臭婊子,你跟他的那点B事我还不知道?”前几天你跟他不还一起去开房了。我要是把你们的这点破事,挂在网上,我看你的画还能不能卖出去,你画家的身份还做不做的稳。”......
争吵持续了很久,在这个静谧的夜,在他们的孩子熟睡的夜。
后来终于有了结果,财产各自过半,徐林判给母亲,温晶。
以为事情就这样有了结果。不,不是的。徐阳因为赌博欠下高利贷,有一个书迷在他的微博上留言,其中有些嘲讽之意,谁想徐阳直接怼了回去,因此又引起了了书迷纷纷粉转黑的风波。另外一方面,温晶和马荣军开房的画面被知名娱乐记者爆料,一时间也陷入了风波。迫于舆论与家庭的压力,马荣军只得与温晶分手。而温晶的口碑又因直线下降,画廊也接连取消了与她的合作。
生活不再富足而平坦,压力也与日俱增。因此不得不出去周旋,作品卖不出去,没有活动,她就没有收入来源。
年幼的徐林,就一下经历了家庭的巨变。他也从那时起,变得逐渐的敏感。如果后来你要问她,他对于母亲的印象,他答道“她虽是一个伟大的母亲,独自一人就承担了撑起家庭的重任,但在我意识里,她母亲的形象并不深切,她并不十分关爱我,她有时对我冷漠,有时恶语相向,甚至,她严重干涉我的生活,有很长的时间里,我竟一点点也感受不到母亲对我的爱。”这是后来成名之后的徐林对于母亲印象的回答。
二
因于温晶为了生活不得不出去周旋,常常早上早早地出去,晚上很晚才回来。林为了不让自己太孤单,只能找来母亲的画看,有时候看的多了,自己也想临摹一番,就拿起家里的画布颜料笔直接画起来,等母亲回来再给她看自己的作品。温晶第一次看林作品的生活,就发现了林的天赋,于是鼓励他。“林,你画的不错,刚开始画就能画出这种水平比妈妈当年要好多了。”林听到这样的话,自然也是更加努力。只不过时间久了,林就会想念父亲。林会偷偷地打电话给父亲,但父亲总不能一直跟林一直说下去。所以在电话结束之后,林反而觉得更加地想念父亲。于是,就让父亲把他的作品送到家里来。父亲每次来都会带很多好吃的,陪林玩耍,并且带来一些他的作品。等离开之后,就开始读父亲的文字,林从父亲的文字里,去更好地感受父亲。并且在母亲回来之前,把吃完的零食垃圾全部都扔在楼下的垃圾桶里,把父亲的文字藏好。因为他知道若是她知道他与父亲来往,他想念父亲,她肯定会大发雷霆。甚至有一次,林看父亲的书时有了困意,忘了把父亲的书藏起来。等母亲回来发现了,顿时开始咒骂林。“你个白眼狼,我对你这样的好,供你吃供你穿,你竟然还在想念那个嗜赌如命的男子,是他害得我们的生活这样凄惨,就是这样的人,你竟还想念嘛,难得你还想学你父亲那样,抛弃这个家庭嘛......?”咒骂持续了一个多小时。咒骂的结束是温晶罚他画一晚上的画,不允许睡觉。林在接受母亲的咒骂,他无法反抗,因此只能默默承受。他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对于母亲倾泻在她身上的行为采取沉默的态度。
林很聪明,上小学时候的成绩一直很好,或者说,只有在学习的时候才是最快乐的。他以最好的成绩考到了东川市最好的学校。而也就是那一年,那一所学校来了一教画画的老师。也就是莫泽。是林口中的泽。
三
泽刚刚以大学生的身份从大华国最好的艺术类学校毕业,因于这所高中的高层是当年教导泽的老师,便通路让泽来这所学校里教书。
泽有着艺术家独有的敏锐又有着大学生的青春活力,她来教林班地第一天,穿着一身洁白的雪纱裙,扎着一束马尾,脚上踏着一双经典式的帆布鞋,咧着嘴笑着说:“大家好,同学们,从今天起我就是你们的画画老师了。嘻嘻,跟你们说噢,我可是你们的学姐,所以如果我有什么教的不好的地方,还请你们多担待一些。”讲台下,顿时有一些学生的起闹声,“没关系”“老师,你长的好漂亮啊”之类的。但林就坐在一个教室里极不显眼的位置,可即便如此,还是被泽注意到了。因为他和周围的人似乎有些格格不入。
是的,林是格格不入的。他总是独来独往。但他也是有天赋的。每次考试考的都是班里的前几名。尤其是语文,他的作文基本上次次都是满分的水准。
因此,他也就成了办公室老师们的话题。泽所在的办公室“哎,你们知道吗,今年的新生中,有个叫徐林的,成绩贼好,而且不是靠像其他人挑灯夜战看书的那种,据说哦,这个是我听说的哦,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他的父亲是徐阳母亲是温晶哦?”“啊?真的假的?当年在我学学画画的时候,温晶就已经年少成名了。不行,我得去看看他儿子长啥样?对了,那个她儿子,徐...徐林在哪个班来着的?”“在我们班上的。”泽咧着嘴笑着说道。“怪不得呢,我说他怎么画画画的这样好。”这是泽的自言自语,其他办公室里的老师自然是听不到的。
泽,打开电脑。查询了徐阳和温晶的信息。
“徐阳,年少成名。新概念作文大赛连续三年蝉联第一,文字风格独创一派...后与著名女画家温晶结婚,育有一子。但是现已离婚,并且在离婚后陷入赌博高利贷传闻,回怼粉丝门等危机,现在的名气已大不如前。”
“温晶,年少成名,曾在高中阶段就已300万美元卖出了一副作品。后来被保送到京都美术学院深造...后与知名作家徐阳结婚,育有一子。但是现已离婚,并且网传与知名作家马荣军有绯闻,至今网上流传着疑似他们开房时的照片。”
泽的心一沉,想到眉梢间似乎总有化不开阴郁的少年。真是个可怜的人。
迈过冬的冰霜,积雪消融,万物开始复苏。和煦的暖风吹在身上,懒洋洋的。
泽教林画画已经一个学期了。其实泽越教林画画,泽就越发地感受到林的天赋。在画画上遇到的问题,通常只要轻轻地点一点。林立马就会融会贯通。就连瓶颈,林都很少遇到过。他像是一个真正的天才,仿佛与生俱来,就是为了画画而生的人,恐怕他的天赋连他母亲温晶也自愧不如吧。
泽对于林的关爱总是要比其他孩子要多一些的,这一点她自己却并未察觉到。有时泽就一直站在林的旁边看他画画,看到林不知道该怎么画时,泽就弯下身子,一边用手指在画纸上做笔画一边眼神看着林。林是很敏感的人,泽靠着他这么近,他起先是不适应,但后来也慢慢地习惯。有时林受到泽的指点,茅塞顿开时忍不住开心地望着泽。这么近距离的泽,原来,泽是这样的好看,眼角似乎总是笑得,嘴巴也是,总是向上仰着,她总是不自觉的笑,笑起来的时候还有酒窝。
泽的办公室里。“莫泽,学校里发下了一年级两个名额去参加京都学校的画画比赛,你带的班里确定人选了嘛。”“哦,这个呀,还没有确定呢?”泽向着那个老师灿然地笑道,右边地酒窝就陷了下去。“那你可得抓点紧,据说是每个年级里挑两个。初中部总共6个,高中部也6个。初中部和高中部再进行比赛,各挑1个人。去参加比赛。其实照我说,我们1年级也就打打酱油,很多人,才开始接触画画,哪怕天赋再好,没有经过长时间的练习,能有什么成就,我看啊,还是跟去年一样,去的是3年级的学生。”泽并没有接她的话,而是在报名表上默默地填上了林的名字。
课结束之后,泽让林留下来。其他的同学都回家了。泽有意逗逗林,因此没有开口说话。但林向来没有先开口说话的习惯,气氛就一直僵在那里。过了一会,泽忍受不了“你个小孩,怎么整天板着个脸,也不爱讲话,我留你下来,你也不知道问我为什么要留你下来嘛?”林抬头看了看泽,“老...老师,你留...留我下来干嘛?”林因为很少跟母亲以外的异性讲过话,所以显得有点迟钝。“不行,你讲起话来太僵硬,听起来太不舒服了。你得这样......”泽伸手把林的嘴角向上扬,随后让林再重复一遍他刚刚自己所讲的话。“老师,你留我下来干嘛?”“嗯~现在听起来好多了。”泽自顾自地在那里点头。随后把比赛的事项跟林说了一遍。“老师,我,我可以嘛?”“嘻嘻,你不相信你,你难道还不相信我嘛,离学校内部的选拔还有2个月,这两个月我会对你突击训练,我可是很严格的哦,你的末日到了,徐林。”
四
“老师,我真的要去你家画画嘛?”“当然了,还有一个礼拜就比赛了,就你现在这水平不再继续努努力地话,估计悬!我可是力排众议选的你,你可别给我丢脸!”“那好吧,老师。”林悻悻地说道。
林的母亲恰逢要去韩国洽谈个人画展的事情,林在这个空档正好去泽那里补课。泽居住的地方是离学校不远的单身公寓。50多平的空间,一个人是足够住的。客厅摆放了一张棕色的沙发,沙发上还散乱着一些杂志是是关于画画的,《画画的笔法》《论现代画家》,还有一本有些褶皱,显然是被精心读过的,拿起来看,却是林的母亲的画画作品集,这本书在林的家里也有,他以前也是看着这本书来打发时间的。墙壁有被二次粉刷的痕迹,是光洁的白色。零星悬挂着几幅画。“这几幅画,是我画画的启蒙老师,我当初就是靠临摹这几幅画才慢慢地接触到画画这个广阔的天地。”林不置可否,因为这几幅画也被母亲精心收藏着,母亲也同样告诉他,这几幅画对她的意义深远。向阳的窗台,吊挂着深蓝色的落地窗,再前面是一块画板,平日里泽应该就是在这里作画,脑海中不免浮现了,在一个阳光散落在地上的午后,泽正认真地在画板上画着她地作品。想到这,林的嘴角不由地向上扬。“想什么呢,还不快准备画画,都没什么时间了还在发呆!诺,画板就在那,快去!。”“噢。”林应了一声,就去画画了。
泽交代了林一声就去洗澡了。滚烫的热水冲在身上,记忆追溯到了她的中学时代,夕阳斜斜地从窗外照射进来,泽正在画板上画画。不一会儿,泽,暴怒地跳起来,把画笔用力地扔在地上“不画了,不画了,老师这幅画我都画了八百遍了,我真的不想再画了。老师,您教我点别的吧,好不好,求您了老师。”“画这幅画,修炼的是你的基本功,很多人后期再难以有成就就是当初基本功打的不结实,你不是说,你要成为一个画家嘛,要成为一个像温晶一样的画家嘛?只有把这些画画透了,你以后才能成为一个好的画家。”泽听了老师的话,又重新拿起了画笔。继续画了起来。无数个日日夜夜,泽都在画这些画。等到她终于考到了心仪的学校的时候,泽从内心里感谢老师。但她的老师却要走了,老师临走时告诉她“如果你以后看到一个孩子,他有画画的天赋,你也一定要像我培养你一样耐心地培养他,让他少走弯路。”说完老师就走了,后来泽再怎么走也找不到老师了。
滚烫的热水击打在身上,在浴室里腾起了雾气,顿时视线也变得模糊不清。老师,我现在也在像您当时教导我一样来教导林。
泽要穿衣服时,才发现自己没有带换洗得衣服。“林,你听的到嘛?”“老师,我听的到。”“林,我的衣服忘记拿了,你帮我拿一下好嘛,在我房间里的床上。”
林跑去泽的房间里去拿衣服,放在最上面的是贴身的衣服,再下面的是睡衣。林拿着衣服就给泽送过去。浴室的门开了一个小小的缝,间或有一些雾气窜出来,一只略微带着湿气的洁白如凝脂的手伸出来,林立马就把衣服给了泽,随后又重新去画画。只是等林又回到座位上的时候,脸上就像猴子屁股一样红。
林看了泽的贴身衣物又听到了泽的洗澡动作的声音,不免有些心猿意马起来。恰巧这时林出来,问林画的怎么样了。林以为自己的小心思被撞破,结巴道“我...老师...我画的铤不错的...还行...”“林,你怎么了,结结巴巴的。来,让我看看你画的。”
泽弯下腰来,近距离地看林的画。林感受泽身体的靠近,随之而来的还有泽刚刚沐浴完身体的芳香。忍不住朝泽的方向望去,泽的领口直向下,裸露出女性独有的凸起,黑色蕾丝文胸托付着。林本身在青春期,又从来没有接触过女性,不免身体有股血脉贲张的异样感觉,脸上也是一阵潮红,呼吸也变得急促。泽显然没有发现林的异样,依旧是在盯着林的画。“不错,有进步啊,继续保持啊。林。”“好...好的。老师。”林显然还没有从刚才的情绪中恢复过来。“喊什么老师,这里又不是学校,你以后叫我姐姐就好了。”
夜深了。周围的一切都变得很安静。林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脑海中全是泽的身影。泽是林除了母亲接触的第二个亲密的女性。在此之前,林接触的人都很少,连同性的朋友也几乎没有。泽仿佛是突然之间就进入了林的世界,虽然是因为泽要辅导林画画参加比赛。可泽的一些亲昵举动还是触动了林的心。泽让他喊她姐姐,并且在今天,林给泽拿了贴身的衣物。
可是,如果培训的这段时间过去了,泽,我跟你是不是就只是普通的师生关系了?
培训的时间很快过去,林去参加比赛的时候,泽特意叮嘱他,放平心态,反正已经努力了这么久,自己的提升自己感受的到,一次比赛而已,拿出自己的实力就行了。
在比赛的时候,林也按照自己的平时的状态,感觉反而比平常要好一些。考试结束,林走出考场,面色平静。
“林,快过来。”泽,喊道“走,我带你去吃大餐。”
在一家高级的西餐厅里。林看着面前的泽大快朵颐地吃东西。“姐姐,不是你带我吃东西嘛,怎么你吃的这么快,这么多?”泽听完,立马拍了一下林。“你看看,我不是带你来了这么高级的餐厅。我自己都舍不得来这儿呢!”林听完,嘴角在不为人知的时候略微一扬。
从餐厅里出来,已经是晚上了。晚风徐徐地吹在身上,带来一丝惬意。在这条繁华的街道上,坐落着各式各样的小吃店,服装店,休闲娱乐场所。泽一时玩心大起,就拉着林去服装店。毕竟,每个女孩子的衣服总是不够穿的。
“林,你看我这件衣服好看嘛?”泽从换衣间里出来,穿着时下流行的嘻哈风。“好看。”林淡淡的说道。不一会儿,泽又换了一套完全不一样的衣服。是从上往下雪白纺纱的连衣裙。泽后来又换了好几套衣服。林每次看了穿不同衣服的泽,总是会有不一样的感觉。泽,原来你是这样的好看。
泽换完了几套衣服以后。痛苦且快乐地选择了其中的一套。林不解地问泽“姐姐,那么多衣服你不是都喜欢嘛,你为什么不全都买呢?”林虽是认真地说出了自己内心中困惑,可还是吃了一记板栗。泽狠狠地瞪了一下林,“穷!”随后便拉着林,去挑林的衣服。泽给林挑了十分跳脱的衣服,林百般拒绝。泽突然沉下脸来,“我一点点小小的愿望都满足不了,我不想再教你画画了。”林败下阵来,只能乖乖地去换衣服。林抱着万念俱灰的心态去换衣服的。在换衣服时,外面突然传来了一些骚动。等换了出去了,发现哪里有泽的身影。只是在店门前,围了一大堆的人。
“你个骚货,你是不是因为外面有野男人了,才跟我分手的。”“甄贾,你搞搞清楚,自从你上次出轨后,我们就已经结束了。”那个浑身名牌,穿着一双锃亮的皮鞋的男子顿时露出了窘相,不过还是硬撑着“出轨,出轨的证据在哪里?我看你就是在外面勾搭了野男人,才会凭空捏造这个理由。你说我出轨,你有本事拿出证据啊!”泽气结,那些证据在半年前他们分手的时候就全删了。“无耻!”说完,泽转身就要走,不想跟甄贾做过多的纠缠。可甄贾又怎么会让她离开。当初是他出轨的没错,那个姑娘,长着一个网红脸。d罩杯的身材,屁股又浑圆。想背着泽偷偷地和她玩一些时间。可还是被泽发现了。泽当场就和他分手。甄贾理亏,一心又在那个女野人身上。分就分呗。反正他还有女人。可是,没想到。那个野女人,也是玩玩的。玩了两天就跟他分了。甄贾又想给泽打电话。可是却发现泽的手机是空号。后来,他也没有找到其他女人。每当他欲望来临的时候,他就只靠着他的五指姑娘。因此,当他看见泽的时候,不自觉地用舌头舔了一下上嘴唇,“今天我一定要把你拖进宾馆里,好好地蹂躏你一番。以补我那么久的空虚寂寞。”所以,才出现了现在的这番闹剧。可泽哪里肯跟他去,眼看计划就要破灭。气急败坏的他,“啪”用力地打在泽的脸上。泽顿时就哭了。从人群中不知道哪里冒出个黑衣少年,凛冽的脸上带着一丝煞气,手上拿着铁制的衣架。说时迟那时快,林直接跳下来直接往甄贾德脸上砸,“啊!”甄贾惨叫了一声。头上的血窟鲜血顿时喷射而出。甄贾害怕,只得落荒而逃。林搀扶着泽,从人群中走出,泽哭着太伤神,只得去开了宾馆。
林给泽冲了一杯牛奶,知道泽每天有喝牛奶的习惯。他并不知道如何去安慰泽。只是看着泽哭泣的样子,林很难受。他去卫生间里放了放热水,放到正适宜的温度。“老师,你洗一下吧,温度正好。我就先回去了。”说完林正要走,却被泽一手拉住。“林,你别走。”泽是带着哭腔又好像是请求他让他不要离开。林看着泽的样子,只能留下来。泽从浴室里洗完出来的时候,脸色才好看了一点。
林向来是个沉默寡言的人。之前林和泽在一起,总是泽在讲话,这样突然泽不讲话了,气氛反而有些尴尬了。泽捧着林给她泡的牛奶,突然道:“林,你觉得我是一个怎么样的人?”林想不到泽突然会这样问,但还是回答了“我觉得老师您首先是一个画画特别好的人,我看过您的画画的作品,在您卧室里的那些,我觉得差不多可以比得上一些现在主流公认的画家。其次,我认为您是一个非常好的老师。因为您非常会教画画,我之前有遇到的不会的地方,您两三下就把我教会了。还有您让我临摹的那些画,我起初是觉得无意义的,可是在后来,我确实发现,我的基础越来越好了。”林在这里顿了顿,“还有,姐姐…你对我非常好,我的生命中,除了我母亲,还有第二个女生像你对我这样的好。而我......”泽突然打断了林的话,“可是,如果我曾经有过不堪,很恶劣的行径呢?”林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愣在那里。泽却以为,他做了回答。
宾馆里的床很小。泽和林只能挤在一起睡。林感受到泽的温度。发热。我给泽的温度也是这样嘛。不是冰冷的。是热的。同样这么近距离地感受泽的呼吸,起起伏伏。稳定而又带有她独特的味道。熄灯已经很久了。泽一定已经睡了。“泽,我喜欢你。”林轻声地说道。生怕声音大,吵醒了泽。谁知泽突然扑哧一笑,“你个小屁孩儿,你懂什么喜欢呀?”虽然在黑暗中,林并没有看到泽的笑意盈盈,但林知道,泽现在的情绪比之前好很多。但是他转又想到自己的那番话被泽听到了,心脏突然跳的很快。“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在这狭窄的房间里,在这静谧的夜晚里,林的心跳声被放大了无数倍。泽似乎有意化解他的尴尬“你知道他今天为什么一定要拉住我,不让我走嘛?”林摇了摇头,转又想到在黑暗中,泽肯定看不到,刚要说话,泽道“他是要和我睡觉,呵呵,我太了解他了!”“睡觉?!”林因为听到这个词汇太惊讶,不免说了出来。“嘻嘻,小孩子家家的,你懂什么呀?赶紧睡吧。”夜,寂静无声。在临近入梦点时,他仿佛感受到泽抱紧了他,因而感受到了泽的胸部。温热的。柔软的。
朦朦胧胧中。林睁开眼睛,发现泽正在看他。还是在这个房间里。只是四周变的一片洁白。
五
林在学校里的比赛成绩出来了,是初中部的第一名。这也就意味着,林要在接下来的2个月里再去京都参加比赛的培训。离别的愁苦,独旅的惆怅。这是林即将要面对的。“你不要太想我,好好专心画画,如果实在太想我,就给我打电话。但你要记住,画画才是第一位。去给我拿个好名次来,给我长长脸。”别离的笙箫在远方响起,预示着苦苦留恋的,不舍的,却依旧要分别。泽的眼睛,慢慢…慢慢地湿润,然后积盈到一定程度,缓慢而不规则地流下。别离,是真的别离吗?林是最害怕别离的,就像小时候,父母对他都特别好,可是他们分别了。母亲告诉他,以后父亲要离开这里了,离开他。林窝在被窝里哭了一宿。这是他最害怕的情绪,总有一丝丝的,有不好的事情会发生的感觉。
京都终于到了。一座陌生的城市,一个没有泽的地方。林害怕太过想念泽而荒废画画致使泽失望,因此反而静下心来安心学习画画。母亲打电话过来想安排林去京都的朋友家居住,林拒绝了。这么多年来,林早已经习惯了一个人。除了泽,跟其他人相处反而觉得别扭。林每过一个礼拜就打电话给泽,告诉泽最近的画画如何?在京都的生活就是这样,早早地起来去培训营画画,晚上回来后,有时会格外地想泽,但是泽叮嘱过林,要林林好好地画画。林这时就只能逼迫自己,把今天学习到的内容再重新复习一遍,会耗费很多精力。等到累到睡意袭来,再趴上床睡觉。日复一日,总是这样。因为他害怕令泽失望。也因为这样,林的画画水平,又得到了一个提高。集训营的生活很快结束。今天就是京都的比赛。泽今天一大早就给林打了电话,“今天考试了,放平心态。发挥出你本身的实力就好了。还有噢,本来想等以后再告诉你的,可是我忍不住了,我准备了一份惊喜给你,不过具体什么时候呢,我也不知道。总之,你今天好好比赛。好好发挥。”听到了泽的声音,林的心安定了下来。
比赛的过程进行的很快,林就像完成了一个平日里的作业而已。结束了,就买了当天的车票回去。在回去的路上,林一直都想着泽。想到回去立马又可以和泽在一起,可以听她讲课,可以陪伴在她的身边。这所有的一切时多么的美妙啊。所以啊,这列车怎么是这样的慢啊。
回来的时候,学校里已经下课了。林就直接奔着泽的家去。可是,越靠近的时候,反而会感受到害怕。泽,假若我真的见到你。我第一句应该说什么。我应该问候什么呢。啊,我应该带点礼物回来给她的。可恶,我怎么这么笨。林就这样兀自想着。这时,泽开了门。顿时就看到了林。泽开心地大叫起来,随后紧紧地保护了林。“林,你回来怎么都不打着招呼,我以为你明天才回来呢。我看看,你是不是又长高了许多?对了,你晚饭吃了嘛,这么晚一定还没有吃吧,走,我带你出去吃饭。”
窗外灯火辉煌,五颜六色的灯接连打在不同的方位,有一种迷幻的感觉。餐厅里,林在安静地吃着饭。同时感受着泽在一直在盯着林。林轻咳了一声,“老师,您一直看着我,我都不好意思吃饭了 。”“嘻嘻,以前一直看到的小鬼头之前一段时间看不到了,还怪想的。现在在了,当然要好好地看一下。”林听了心里一暖,嘴角不自觉地向上扬。一想到明天要上课,随口道“老师,明天礼拜三,下午有你的课啊,正好明天你又可以教我了。”泽的表情一暗,没有回答林。林察觉到了泽的异样,“怎么了,老师?”泽叹了一口气“回去再说吧。”
林和泽走在回去的路上,一路无话。晚风吹在身上,格外的冷。
林进了泽的房间,地上放着几个收纳箱。里面装着的,是泽的教学的办公用品。“这怎么回事?”林疑问道。在林的注视下,泽慢慢地坐在床上,然后娓娓道出。
“还记得上次你考完试我们去买衣服的那个晚上嘛?那个男人硬是拉着我,后来被你揍了一顿的我的前男友。其实,我曾经有过很不堪很恶劣的行径。我是在孤儿院里长大的,我从来都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谁。我就这样长大了。后来我是凭借画画特长生考进这个学校的。来到这个学校里以后,这个学校里的公子哥也就是甄贾认识了我。我起初是不同意的,但是后来他了解到我的情况。他跟我说,只要我跟他谈恋爱,他就会一直给我钱。我之前的生活一直很困囧,不,应该说是非常贫穷。和他在一起以后,我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坐着他的豪车,身着艳丽,出入各种豪华场所。光鲜亮丽的生活,使我忘却了我自己的身份,忘却了我以前的生活。那种醉生梦死的生活,使我觉得,所谓的人生大抵就是这样吧。可是这种生活使我渐渐麻木,我无法再从这样的生活中感受到欣喜。每天早上醒来看着熟睡的他,华美的衣服,很多的钞票。可是,这就是我要的生活嘛?这是我理想的生活嘛?他是我要托付终生的男人嘛?那个不再画画的人是我嘛?那个每次出去见一些不认识打心底里厌恶里的人却要涂着厚厚的妆容然后再微笑着打招呼表示亲昵的人是我嘛?我那时对我的生活状态产生了怀疑。后来我去看我的“妈妈”也就是我照顾我长大的园长。她还是那样,在照顾着那些可爱的小精灵们。只是老了许多。不,是很多很多。我和妈妈聊天,聊到以前的趣事,我忍不住笑了起来。是那种肆无忌惮的笑,是那种真正发自肺腑的笑。那个时候,我的心突然一触。恍然间才发现自己好久好久没有这么开心快乐过了。我看着那些纯真无邪的孩子,再跟妈妈聊天,越来越开心,可是我也越来越难过。因为我终于明白知道了,我是错了。我的生活,我的人生是完完全的错了。我的眼眶慢慢充盈眼泪,我怕我在妈妈面前流下泪来。就打着不早了要回去的借口,同时塞给妈妈很多钱,打着车回去了。等到坐到车里的时候,我的眼泪真的忍不住了。就大哭起来。把出租车司机都吓了一跳。”说到这里,泽扑哧一笑,而后道“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想着要改变这种生活。后来大概又过了3个月。我知道甄贾出轨一个网红脸,我抓住了机会,就跟他分手。并且重新用了一个手机号。我希望以此逃离他的生活,逃离我的那段不堪的过往。可谁想,还是被他找到了。就是上次的那个情况。后来你去京都了。在那段时间的某天,他突然从学校里找到我。威胁我说,如果我不做他的女朋友,他就有能力把我变成无业游民。”泽冷哼了一声“我拒绝了他。他态度软了下来,说让我做他2个月的性伴侣就放过我。我直接朝他喊,让他滚。后来第二天,我就接受到了学校里的通知,让我自己辞职。我反抗不过,就只能整理东西回来了。再后来,你就回来了。林,你看我有这么不堪的经历,是不是就不再是你的美女老师,神仙姐姐了。”泽说完这句,就一直盯着林。林静默了一会儿,空气变的格外的安静,仿佛掉一根针都能听到似的。而后泽看到林缓慢地向她走来,然后张开双臂抱住了她。林幽幽而温柔地说“泽,我没有想到,原来你曾经是那样的孤独是那么的无助。我是单亲的孩子,已经是十分痛苦了。可我仍然可以得到父母的爱。可是你,你一定比我痛苦百倍。我真后悔曾经没有好好抱抱你。你以前一定很需要这样的拥抱。对不起,泽,是我对你的关心的太少了。”泽感受到林温暖的拥抱,忍不住流下眼泪来“平时看你沉默寡言的,没想到这么会撩,说,跟谁学的。”林没有回答她,只是抱着泽。他想要安慰泽,同时想好好地感受着泽的温度。
六
林比赛的成绩出来了,是第一名。林知道了这个成绩以后第一个就告诉了泽,其次才是告诉母亲温晶。林借此机会,缠着泽问她说上次要送给他的礼物是什么。泽就笑笑,不说话。
泽在离开学校以后,苦于生计,因此想办一个画画的培训班。推荐画画班的小卡片平日里就由林发放。慢慢的也有一些人开始询问然后加入了辅导班的学习。有些时候,林有时间也会帮泽来带班。有一天,林像往常一样来帮泽带班。却被告知泽突然晕倒,被送进了医院。林马不停蹄地去了泽的医院。 在医生的办公室里,主治医生面色凝重地看着坐在他面前惊慌焦急交错的少年,推了一下透明的眼眶“这个是你的姐姐嘛?”“嗯。是。”“哎,太可惜了。”医生叹了一口气“她患的是x病。这种病在全世界都很罕见。以现在的医疗水平,完全不具备治愈的能力,连缓解都很困难。这种病的病症,病人会在1年内急剧衰老,身体的各项机能都会衰竭。且一直经受着这种病症带来的痛苦。上次你的姐姐已经昏倒过一次了,这个病就是上次被检查出来的。”林听着,双手狠狠地捏紧,大拇指都把肉割出了血。大力地喘着粗气,仿佛要平复好自己恐慌害怕的心。这个时候,林告诉自己,一定要挺住。不能再让泽为他担心。
泽醒了以后就出了医院。林因为害怕泽再次昏倒,便要求住在泽家。泽同意了。那段时间里,林不再是个沉默寡言的人,而是整天缠着泽要抱抱。林去给泽买新鲜的水果,削好了给泽吃。又给泽冲泡热牛奶。泽在厨房里做菜或是在眺望远处的风景的时候,林都会突然抱住她,然后紧紧地感受着泽的温度。“泽,我喜欢你。”起先泽虽然不反抗,但说自己是他的老师,是她的姐姐。不可以喜欢自己。但是到后来,泽也就不说了,任由他抱着,抱了好久好久松开手以后,泽才说林把她抱的太紧了。
其实,泽从医院里回来以后就感觉自己一天一天变得虚弱。只是这些她都没有跟林说。她怕林担心。一天,她拿起镜子仔细地照了照,才发现自己的眼梢荡下来许多,皮肤也变得干枯。她看着正在外面为她削苹果,煮牛奶的林,眼神突然变得柔和,仿佛决定了什么事情似的。
已经连下了好几天的雨,在今天下午的时候突然放晴。闪烁的星空登上夜的幕布,知了合唱队在荧幕前吹奏着他们夏日的歌。
泽把林带入泽的房间。林虽然觉得有一丝丝奇怪,但还是进去了。今天的泽好像有一点点的奇怪,哪里奇怪了?似乎是化妆了。衣服也穿的比以前正式。泽看向林的眼神突然变的柔情“林,你一定还没有亲过女孩子吧。”林正在吃惊,泽就吻了上来。吮吸,嗫咬。两个温热湿滑的舌头在彼此的口腔里纠缠游荡。泽感受到林因为紧张而大口地喘着粗气,便抽离出来。看着面色潮红的林,不免扑哧一笑。“刚才是我亲你,现在换你亲我。快点。林。”泽看林在那里迟疑,便让他鼓起勇气。刚准备说什么,只见,林吻了上来。林一只手托着泽的后脑勺,一面亲了上去。林的吻直接而大力,仿佛是要吃了泽。泽也回应着林。吻到情深处,林的两只手就握住了泽的胸部,大力地揉捏着。另一面,泽的某处感受到了林的某处凸起。便用手去抚摸他。泽让林把裤子脱了,以便双手更好地抚摸。林禁受不出,直到灵魂深处的快意袭来,一股液体喷薄而出。而后泽让林进入她的身体,时时被挤压的床传来嘎吱嘎吱的声音,掩映着他们相交的欢愉。某刻,泽突然让林加大速度然后让他说“我爱你泽。”林两只手用力握住泽反向环过来的双手,一面加快了下身的速度。林的感觉袭来,大声地喊道“我爱你,泽。”“我也爱你,林。”随着话声结束,两股温热的液体带着彼此的爱冲击汇聚在一起。后来林和泽又做了好几次,在床上,在厨房里,在地板上,在开着热水的浴室里。直到折腾到半夜才结束。
第二天的早晨醒来和往日并无区别。林就这样照顾着泽,日子就这样过了下去。而泽的身体也在这些时日里腐烂溃败。
泽并没有举行葬礼,只是离开的那天,天下着磅礴的大雨。等到了很晚的时候,雨反而下的越来越大,林没有打伞,就从医院走回了家。等到了家的时候,林的眼眶红肿,衣服湿透。
泽的所有的东西按照泽对于林的叮嘱,让园长妈妈置卖,卖到的钱,资助园长妈妈办的福利院。
七
三年后。林作为画画特招考入了京都美术学院。这年的假期格外的长,恰好欧洲有一场特别盛大的画展。温晶决定带着林区看。
这是林见过的最大的画展。林一个人走在画廊里慢慢品着那些名人大家的作品。只是在等到下一刻的时候,他的脚步停了下来,凝视着前面的两幅画。
旁边一个衣装华美的男子看林凝神看着这幅作品,便道“这两幅作品已经是第二次在这里出展了。其实是两幅半作品。展出这两幅画的人说,画家应该是得了绝症离世了,所以还没有来得及完成作品。不过从画面中看的出来,画家在这上面倾注了很多,近乎是在用生命画画,可见这两幅情景对于画家的意义......”那个人还在自顾自的地解说着,林的眼眶早就充盈着泪水。那两幅画画呈现的场景赫然就是,泽哭泣的那个晚上,林和泽在宾馆的床上相拥而眠。还有一张泽告诉林身世的那天,林拥抱着哭泣的泽,想要安慰泽。
林的脑海中又浮现出了泽的音容相貌。
泽弯下腰指导林画画……
泽在挑选林的衣服哭泣的晚上......
泽和林交欢的夜晚......
泽,我好想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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